今晚不加班，想吃什么？”
鹿梨勾着他脖颈，笑，“火锅。”
“好，我下班接你。”
“好。”
两人温存了会儿，顾淮之才出门，雪球想要蹦跶进来，被无情关在门外。鹿梨又睡了一个小时，睡得脑袋都昏昏沉沉的才爬起来，离开被窝不到半秒又缩回来。
三人小群里很安静，自上次旅游回来，这两个人忽然之间忙了起来。
【姐妹们，下午逛街吗？】
无人响应。
鹿梨点开视频软件，首页全是各种各样的婚礼推荐，她在中式和西式摇摆，她想穿漂亮的婚纱，但更想穿凤冠霞披。顾淮之知道后把眼镜一摘，拍板，“那就办两次。”
鹿梨愣了下，这个纠结她的问题被轻而易举化解，她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挑选婚纱，其他的都交给顾淮之。又将好几种结婚视频发给顾淮之，退出软件前瞥到右下角与众不同的照片，点开，后知后觉知道今天居然是平安夜。
好几年没过这些节日，她都下意识忽略了。想起顾淮之那年平安夜飞回来找她，深冬冷清的街头，他的一腔热情被无情消磨。
接近年关，顾淮之忙得脚不沾地，手游项目内测反响不错，公测时间定在跨年夜，目前有个剧情BUG正在紧急修复，技术部的人已经连续加了几天班，OC和顾氏旗下的一些合作项目也相继进入第二轮企划，尤其氏OC，比前一年利润增长了百分之十五。
听完财务部长的报告，顾淮之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角，“圣诞节活动的反向如何？”
策划部的主管道：“君泽和商场的活动反响不错，情侣用餐半价目前销售额第一，商场的各个餐厅今晚位置都已经预定满，君泽的客房也都定出去三分之二。”
“嗯。”
顾淮之应了声，搁在桌上的手机亮起，示意他们继续，解锁看手机。
【女王大人：你今天在OC还是顾氏？】
【顾氏，有些收尾和启动工作。】
鹿梨将头发用橡圈扎在脑后：【一上午都在顾氏？】
顾淮之听着销售部的汇报，另一只手打字:【嗯，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问问。】
顾淮之眼梢挑了下，【锅里有粥，起来吃了饭再睡。】
不上班鹿梨直接省略早饭过程，醒得早是半上午，醒得晚就是中午，再在床上玩一会儿吃外卖，基本两三点。
【女王打人：知道了！】
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她的语气神态，顾淮之轻笑，在其他高层见鬼似的目光中摁灭手机，抬眼，又是寡冷凌厉的小顾总。
众人：您还有两幅面孔呢？
—
鹿梨到顾氏时，顾淮之还没散会，拜求婚视频和顾淮之高调的行事所赐，整个顾氏和OC的人都认识她，从踏进大门到总裁办公室，一路都是“老板娘好。”
诺大的办公室透着冷清，鹿梨坐了会儿实在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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