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仍旧面无表情，“你们不是很自信，是过于自信了。”
“跳吧。从这里跳下去的人必死无疑，不过我可以保你不死，因为我需要你体内的生命之力。”这一次女子倒是直言不讳，没有任何遮掩，“而且你也会清楚，你们预料中的事情究竟是否会发生。”
说完，女子就不再开口了，只是看着萧千寒和云默尽，把选择权交了出来！
至于老仙鹤，自然是不会放的。
萧千寒眯了下眼眸，仔细的盯着。
女子的表情毫无破绽，就连刚刚说过的话也是。
她和云默尽只有一赌，用他们的命去赌女子说过的话是真是假。
准确的说，是只用云默尽的命！女子说了，不会让萧千寒死。
“你准备好了吗？”云默尽缓缓出声，表情自然的好像这只是一次游玩。
萧千寒抬头，立刻被那双温和的黑眸化去了心中的紧绷。
的确，跟女子对峙的感觉只有紧绷！
老而为妖！女子的年纪必然不小，即便年轻时的心智再普通，现在也是难以捉摸的存在，每一步都不会按照常理出牌！甚至于最后的交出选择权也是如此！
女子完全有能力在他们起跳的瞬间，将他们拦下，前提是他们要真的起跳！
这不是一次平等的对弈，在这个世界也从来都没有平等的对弈。
“我准备好了。”她朝着云默尽缓缓点头，脸上的表情很放松。
对她而言，这最多算是一次蹦极，无安全绳蹦极。
但对于云默尽……
“好。”云默尽的嘴角绽放出笑意，“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一……”
萧千寒点头，伸手将云默尽的手握住，紧紧握住。
那只手，微凉。
云默尽淡笑，笑的很平和，毫无波澜，“二……”
萧千寒又把手紧了紧，确保自己在跳下去的时候可以牢牢抓住。
“三！”云默尽说出最后一个数字，跟萧千寒一起弯膝，起跳。
两个人很默契，这一跳的动作十分整齐，无可挑剔。只是在跳到半空的时候，云默尽的手稍一用力，反过来将萧千寒的手抓住了。
萧千寒眉头一跳，立刻看向云默尽！
如果是她抓着云默尽，只要女子救了自己，云默尽也不会死。云默尽抓着自己虽然也一样，但云默尽可以选择松手！
“傻瓜，我不会松手，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云默尽看得出萧千寒眼中的担忧，黑眸闪烁着点点浓到化不开的笑意。
萧千寒忽然明白了！
她不想让云默尽死，但女子未必会允许云默尽活着！如果女子出手分开他们，云默尽的手在外面，会先受到攻击……这就是云默尽的有他的手在，不会让她受伤。
想明白这一点，她的心头猛然被暖流灌注，满溢！
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细节都不曾被云默尽忽视，她果然没看错人。
起跳的上升期很短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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