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站的陈荔。
拿着古木扇子的陈大人也沉着脸跟上:“谁送的?”
陈荔看见父亲的古木扇子眼皮就是一跳,别人家的扇子是用来扇风装逼的,她家的就是来打她手心的,都坏几把了。
“步府来的。”陈荔当着爹的面也不敢拆音音的信,闭着嘴巴看他。
陈大人听见是步府来了,面色缓和了几分,就担心是陈荔交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当然不是指谭涵雁她们。
瞧着女儿站的笔直,跟个木桩子一样他就眼睛疼头也疼。想到她那张惹祸的嘴巴,本打算再训几句,看见少女瘦弱的肩膀上搭着的湿漉漉的头发,旁边捧着擦头巾的下人都换了一批。
陈大人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去先把头发擦了。”
“好嘞!”陈荔高兴地应了声,捏着信大步回了院子,身后是几个丫鬟手忙脚乱拿着擦头巾追。
陈大人看着她一点也不淑女的走路范,额角青筋又开始跳动:“这么大一人了……呼——步府、谭府和陈府千金都是知书达理的好孩子,怎么荔儿就……唉。”
“叹什么气,还不得怪你自己,”陈夫人走过来,给他披了大衣,埋怨地看他一眼,“要不是你当初把女儿送给大哥带了几年,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当初三岁的陈荔多甜呐,就和荔枝一样。跟着陈大哥江湖中风里雨里闯荡几年,后头送回来时,陈夫人差点没对着变成假小子的女儿晕过去。
陈大人也是悔不当初。
那时他身边挺乱的,想着大哥本事大,江湖里的水再深也深不过朝堂,加之荔儿体弱,让大哥用内力温养也是好的。
结果哪成想会变成这个样子。
另一头,陈荔哗啦啦展开纸张看完后,利落地把信面一翻,眼角掠了了一圈,陈府的下人都很规矩,没人偷看的。
她就让人研磨,磕磕巴巴写了一封信,让鸽子呼啦呼啦带走。
要说会懂行的玩面广的,嘿,那当然是她五湖四海皆兄弟的大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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