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会儿,眼底忽然有了笑意:“不在这里的话,那你就跟我回去。”
姚暮染:“……”
“好,那就在这里吧。”说着,他再次在她身上放肆,极尽撩拨之能事,那架势是十二分的要来真的。
姚暮染连忙道:“好,好,回去,你快放开我。”
乔奉之的笑容里有了诡计得逞的意味。他从容为她整理衣裙,抱着她跳下屋顶,一路沿着原路返回。
他依旧拉着她走,姚暮染静静跟着。他的掌心暖如热雾,透过她的手传来,一步一步,融了她方才的怒意与伤心。
姚暮染消气冷静,自然想起了一事,问道:“绿阑呢?”
乔奉之道:“现在想起问人家了?方才怎么只顾着跑?”
姚暮染羞愧无言。
乔奉之又道:“好了,我给了她地址,让她过去等候,你待会儿就能见到她了。”
“哦。”
两人从小巷拐出,回到了大街,耳边又是一派热闹嘈杂。默默走了一截后,路边忽然传来了一个男子粗俗的骂街声:“哎呀老子真是霉了!真是瞎子拄拐下煤堆——步步捣煤啊!究竟是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趁老子的婆姨没注意,掐走了摊上花盆里的花!不知道这花有多难活有多贵吗?你个坏痞子还偷得好,直接采走了朵儿留个光杆给老子!”
姚暮染被这突兀的骂声吸引,侧头看了过去。只见路边是一个临街的花坊,名为“争艳坊”,坊中除了一张摇椅,全是各色繁花,姹紫嫣红的。而花坊外的街边处还摆着一块花摊,摊子上整齐码放着数盆鲜花,其中有一盆花果然是被人掐去了一朵,只剩个枝干杵在盆里,美中不足起来。此时,一个中年男子就站在花摊前面对着来往人群气急败坏地叫骂。
旁边摊子上的人被他的骂声吸引,凑上去询问,这男子便怒声怒气解释:“就刚刚,我在店中摇椅上躺了一会儿的功夫,不知哪个坏痞子路过外边儿的摊子,趁婆姨不留神直接掐走了一朵无歇花!”
周围看客都七嘴八舌劝了他几句。
乔奉之忽然拉着姚暮染径直来到了花摊边,他摸出一块银锭扔给了那男子,道:“不过一朵花而已,你既开着花坊,便该是风雅之人才是,何必粗俗骂街?也不怕坏了生意。你赔了多少,我给你补了,成吗?”
那男子一看脚下的银锭不小,再一看乔奉之又穿着官服,马上换了个人一样,点头哈腰道:“谢谢大人体恤我们这小老百姓呐!哎呀真是吃过黄连喝蜜糖——苦尽甘又来呐!不骂了,不骂了,谢谢大人体恤了!”
乔奉之收回目光,二话不说拉着姚暮染离开。
走了一截后,姚暮染问道:“你干嘛偷人家的花?”
乔奉之理直气壮道:“我方才急着追你,又见那摊子上的无歇花开得正好,猜你必然喜欢,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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