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19章 相逢的无奈(1)_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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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进入到睡眠状态。

  “我送你一下,你歇一下手!”金菊说,“你这只小母鸡,一路上拖着个幼仔,等下够你受的了。”

  钰锁回顾身后,身后的山村,已被群山峻岭、沟沟坎坎的树林、草木、和条条纵横交错的曲折红土路淹没。

  钰锁的泪,流淌了下来。

  一辆军车穿过了官兵们正在龙腾虎跃的训练场。驶到红四连营房前时,停了下来。传龙跳下车,扶着车门,钰锁抱着源源从后座钻了出来。

  “宋政委,既然来了,就去连队坐坐?”传龙的话刚说完,宋大鸣就塞给他两瓶葡萄酒。

  “你是该好好感谢一下小赵!”宋大鸣说,“不然真对不住人家小赵啊!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她!”

  是的,如果钰锁不来,传龙真不知道自己的生活该如何继续。军训中枪炮遭成的耳鸣,让他像一条垂死挣扎在玻璃缸的鱼,与大家近在咫尽却远在天涯。明知道大家张口的嘴里有事相告,明知道有营房有绿色方阵的地方,就会有军号响起,可他听不到军号的指挥听不到首长的命令,他的整个日子纷乱成一片干涸的广漠,军号的激昂无法进入他的生命,战友们的安慰无法抵达他心海的领域。他一星一点的烦燥情绪,渐渐在无法通向外界环境的交流中,酝酿成狂怒。

  当司务长前来责问传龙亏欠连队的三千元钱没借条,是按贪污还是按玩忽职守上报时,传龙抓起司务长写的纸条,大怒道:“这些天我想起来了,借钱时间不是在晚上,而是在午饭时,当时正吹午餐号,我再糊涂有军号响着,我不可能迷糊到借钱不打欠条的地步!”传龙砸缸摔杯,将胸脯拍得咚咚响:他老父带何满香来部队探亲时欠下连队的三千块钱,他愿意拿命来还!愿意拿命来还!失去一切理智的传龙,让司务长不知所措,退到门边,传龙还抓起枕头向他砸去。

  迎门而来的宋大鸣接住了枕头,他的身后跟着陆大勇。

  宋大鸣一步步逼视着司务长。他的兵,他的排长,他的副连长,救火中命都不要,会是贪污的人吗?他将一张借条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看着司务长:“我们当兵的是不富裕,借钱还钱天经天仪!我的副连长写过欠条,你脑子进水塞进抽屉缝里了,还来病房骚扰,你居心何在?”

  司务长拿起欠条,道完歉,向宋大鸣敬了一个军礼转身要走。

  “想走也行,明天得在全连检讨!”宋大鸣说。

  司务长唯唯诺诺,陆大勇暗暗发出笑声。而传龙一下蹲在地上,痛哭失声,他干涸得太久了,他需要水,需要氧气那样需要军号力量的补充。只有军号,才能让他无序的生活变得头是头,尾是尾。否则,干涸心田燃起的火,他无法控制。

  宋大鸣看着传龙,拿起纸笔唰唰写了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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