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牵着天子又去从脖颈撩那层白衫。再除去这一层,剩下的可就全是肌肤了,那并不光滑细嫩,满是深色疤痕的肌肤。
感触到手中细腕的无声的颤抖,挣扎。
明辞越不再强求,缓缓松开,低声道,“臣这副残缺败体,圣上不愿看也就罢……”
纪筝的喉咙轻滚,“朕不是这个意思。”
“圣上……”明辞越咽了口唾沫,低垂着眸,睫羽颤了颤,“臣,好疼。”
那声音仿佛猫爪,搔在他的耳膜之上。他低头怔怔地看着跪
的手,引领着他,缓缓挪到自己肩头瘦削,突兀到有些异样的骨骼之上。
纪筝一摸之下皱起了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细细摁着摸索,他知道了,知道了。
明辞越刚才为了护着自己抗下的那一撞,硬生生将半边胳膊撞了脱臼,可他还忍痛忍了那么久那么久。....
明辞越又难耐地皱起了眉,一言不发,任由天子在自己肩头试探,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整个后背。
“得叫人来!”纪筝想出门,却被明辞越揪住了袖子,
“不行。”他缓缓摇了摇头,“圣上不行,方才行刺之人大约还在人群之中,不能惊动。”
“臣自会正骨,只是需要圣上助力。”明辞越紧紧握住天子的右手,每个指缝与他紧密相接,十指相扣在一起,包裹在自己的肩头上。
“不行,朕怕,怕你,怕……”怕弄疼你。
纪筝慌极了,手心出了冷汗,眼神四下乱瞄,就是无法直视那片一次次为他而伤的白瓷肌理。
“圣上?”明辞越唤他,自下而上仰视着他,好看的眉眼皱起,嘶哑着嗓音,“看看臣,帮帮臣,臣是心甘情愿的,不怪圣上。”....
纪筝静默道:“朕知道……”都怪朕。
明辞越越是这样,他内心积蓄已久的愧疚就越发吞噬着自己。
怎么可以让主角,让将来的大燕天子为自己受这么多苦难!
“臣可以跟圣上说点什么吗,分散下注意力。”
纪筝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道:“随便说吧,朕不在意。”他也缓缓半跪下去,方便支撑着明辞越。
“是吗?”尾音好似含了笑。
他只听怀中那男人气声,轻道:“那臣……真的好想弄疼圣上。”
“啊?”
那一瞬间,他只觉自己手被迫收紧,向上一扳,明辞越整个骨头发出了被挤压纠正的可怕连续咯吱响声,犹如机器齿轮一下下的缓缓磨动,又仿佛一把利刃,一寸寸在纪筝的骨头上刮过去。
疼,他也好疼,心脏跟着骤缩了起来。
明辞越闷哼一声,整张脸煞白无色,好似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再跪不住,犹如一束蒲草,飘飘摇摇落去了纪筝的肩头之上。
纪筝只得连忙接住他,一言不发地替他把衣物拢回肩膀上。他的心口就贴在自己的右胸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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