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小芸紧紧盯着电话机，准备电话一响第一时间接通。
“小芸，你别那么紧张，放轻松啊。”
看的褚湘都想笑了。
“姐，我没法不紧张，咱们已经准备了好几个月，花了那么多钱，要是咱们的广告起不了作用可怎么办，我这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杭小芸能不着急嘛，虽说这些钱都不是她自己花的，但她向来勤俭持家，不该花的钱绝不多花一分，就是别人的钱她也跟着心疼。
房租六千五，装修费用加上桌椅黑板等八千多，请的那些培训老师一个月五十的工资，以后还有各种福利待遇，每花一分钱出去她都跟着心颤。
跟弟媳相比，褚湘还是挺镇定的，在她看来，有生意上门是迟早的事，退一万步来说，即便一个学生没有，这些钱她也亏的起。
做生意本就跟硬币的正反面一样，不能只想着成功，也要做好失败的准备。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杭小芸脸上浮起笑容，第一声就拿起听筒。
“你好，这里是先锋少年兴趣班。”
一声熟悉的轻笑传到杭小芸耳中，她反应了一下才知道电话竟然是丈夫褚卫东打的，立刻恼羞成怒。
“不错，电话接的挺快，看来你工作非常认真，值得表扬。”
“褚卫东，我们正忙着呢，你添什么乱啊！”
褚卫东人还在部队，知道今天是打广告的日子才打电话关心一下。
“我这不是关心你们的生意嘛，怎么样，收了几个学生了。”
杭小芸听到这个问题更加生气，本着坚决不让他看笑话的心情说，“不劳你费心，我们生意可好了，我接电话都接的手软，你赶紧挂吧，别影响别人打电话进来。”
说完她就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那头的褚没动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然不相信自家媳妇的话，以她的性子，如果真的来生意了，肯定会第一时间跟自己说，也绝对不是这种语气。
褚湘全程围观了他们两口子的“小争执”，感觉自己被迫吃了狗粮。
“你这么说卫东才不会信，没关系，咱们好歹接到了第一个电话，要是真收不到学生，就让咱顺顺过来，把所有的兴趣班全上一遍，多学本事以后骗小姑娘也容易。”
杭小芸没忍住笑了出来。
“姐，你心态可真好。”
这个时间，学校早就放学了，到现在可一个电话还没有呢。
“咱们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褚湘看了看手表，四点四十分，准备等到六点，没电话就关门，拉着杭小芸一块吃火涮锅去。
刚这么想，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杭小芸先看了眼褚湘，响到第三声时接通了。
“喂，你好，先锋少年兴趣班。”
她说完隔了两秒电话里才传来说话声，是位女同志的声音，“喂，哎，先锋少年是吧，我就是打电话问问，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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