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包着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饼惊慌不已地冲出去,“我立即叫池大佬过来亲自为总裁你包扎。”
“池大佬有可能已经走了,我去看看恒远的其他哪个医生更专业。”三万也跟着遁了。
“三万可能还没有我了解恒远的医生,我去帮帮他。”九条遁了。
“我才是掌管情报科的老大,哪个医生更专业,没有人比我清楚。”四条也跑了。
“……”
最后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温婉和穆郁修两人,温婉气得真想把一群沙雕抓回来。
他们指不定躲到哪个角落讨论刚刚吃到的瓜呢,等他们找到医生过来,估计穆大爷也该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果然自己的男人还是只有自己最心疼。
穆郁修并没有把自己的伤当回事,等温婉匆忙叫来池北辙时,男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温婉在灯光下凝视着他苍白的脸,又好气又心疼。
他平躺着,两手交叠放在心口的位置,睡姿跟少年时期一样规矩,却也从侧面证明他即便是在休息中,也对周遭的一切充满了戒备和警惕。
大概对池北辙的医院很放心,再加上是池北辙亲手为穆郁修重新包扎,因此整个过程里穆郁修都没有醒来,温婉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都觉得疼,睡梦中的穆郁修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温婉控制不住红了眼。
池大佬对穆大爷这个兄弟迷之宠爱,整层楼只有穆郁修一个病人,堪比五星级酒店,一切设施齐全。
病床很大,这天晚上温婉睡在了穆郁修身侧,关了灯借着月光凝视着男人,心疼如刀割。
她想了很多,过去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梦般闪现在脑海里,温婉闭上眼,手下握紧穆郁修没有受伤的手。
穆郁修的睡眠一向不好,池北辙考虑到这点便在给他的药物里加了安神的,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穆郁修才睁开眼睛,侧过头就见温婉端着一碗粥从里面的厨房走进来。
明亮的天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卷发绑了起来,此刻穿着简单的家居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柔婉又大气,像极了一个妻子。
穆郁修一时间有些恍惚,直到温婉喊着他,他猛地回过神。
“我用高汤熬得白粥,刚刚我尝过了,很好吃,而且有营养,有利于你伤口的恢复。”温婉扶着穆郁修坐起来。
穆郁修简单洗漱过后,粥的温度刚刚好,温婉一勺勺喂给穆郁修。
穆郁修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你不去盛氏上班了?”
“我刚刚跟陆经理请假了,他似乎很关心你,让我代他向你道歉,准许我留在这里照顾你几天。他说这次是盛氏的失误,很快盛氏那边就会给你一个交代。”温婉观察着穆郁修的脸色,停顿了一下说:“学长,我已经跟盛氏签了合同,不可能刚上一天班就离职。”
“你放心,我绝对会跟盛祁舟保持距离,更何况我只是法律事务部的一个新人,根本没有机会见到盛祁舟。”
穆郁修一记眼刀扫向温婉,“听你的语气好像很失望,之前是打算制造一切机会靠近盛祁舟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温婉起身走向厨房,“我看你挺喜欢粥的,我再去盛一碗。”
她在厨房里拖延了很长时间,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刚刚的那个话题可以跳过去了,便端着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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