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强忍住体内脏器痛苦，捂着肚子不顾医护阻拦，爬到救护车门口，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说：“她、我是被她一脚踹在了肚子上。”
“没错。”凌初抢过他话，娇弱点头：“我不只一脚踹了他肚子，还踹在了他心上，用什么脚？我美貌姣姣。”
“……”
大块头当场又吐出一口血，捂着胸口：“还有、还有我兄弟，也是被她亲手掰骨折。”
“是呢。”凌初歉意地看着他：“想问我怎么掰？他们爱告白。”
大块头又一口鲜血：“……噗”
众人看着不知是失血过多昏厥，还是被气昏厥大块头，齐齐丢给他一个同情中不失幸灾乐祸眼神。
本来很压抑场合，被凌初一搅和，好多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乔延一拳抵唇，压下唇角，清咳两声掩住笑意，对凌初说：“无论如何，作为目击证人，你还是得和我们去警局一趟。”
凌初知道这是必走程序，干脆地点头应下。
☆
在去警察局路上凌初给凌芩打了电话，凌芩吓了一跳，安慰凌初让她不要害怕，先什么都不要说，她会立马让律师过去。
凌初没有拒绝，却没打算照办。
凌芩这样安排无非是担心她年纪轻，在高压环境下说出对自己不利话。
但凌初又不是真没见过世面小孩，应对审讯简直就是小case。
她万万没想到，没借上老妈光，却借上了姐妹光。
易韶不知从哪找了个律师，对方十分专业，凌初甚至没来得及发挥出自己演技，只去掉自己打人部分，做完口供就被放了出来。
临走之前，乔延追出来叫住凌初：“我注意到凌同学户籍是后转移到景城，能冒昧地问一下，你原户籍在哪吗？”
凌初礼貌一笑：“不能呢。”
“……”乔延话被噎了回去，顿了下，意有所指地说：“危急时刻不甚防卫过当可以理解，不过还是希望凌同学回去以后，能明辨防卫过当和故意伤人间界限。”
律师立马站出来，严肃抗议：“乔队长，希望您注意措辞，在证据不足情况下，不可影射无辜人士，想必不用我多说。”
“抱歉，无疑冒犯。”乔延面色不太好看，停了一下，再出口时，带上了点训诫意味：“我从凌同学档案中知道您已逝父亲和我是同行，忍不住想要多说两句，你有一位警察父亲，应当比一般人更注意……”
“打住。”凌初听不下去了，撩起眼皮看了眼乔延：“你忍不住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我还忍不住穷呢，也没见我抢银行啊？想说教找你家孩子说，没孩子就买只宠物吐黑水。”
“乔队长。”凌初拉下脸，沉声道：“‘干你屁事’和‘干我屁事’这两个道理，想必不需我多说吧。出于警察身份劝诫我能接受，但管教就不必了，身为成年人，在与陌生人相处时掌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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