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不喜欢暴力,不可能有意以疼痛伤害我,但是……
无法想象。
我怔怔看着无波澜的浴池水面。
倒映模糊惨白,身体藏在水下,长发湿润悬浮。
未知的恐惧使得身体轻微战栗。
我抱住膝盖,垂头躲开已经变得陌生的兄长的视线。
要是…能永远躲在水里就好了。
……
一走出浴室,大哥便将外衣脱了。
他一向偏爱正装,衣柜里见不到几身常服,连睡袍都透出一股冷冷淡淡的意味,只有偶尔觉得热了,才会只着衬衫,将袖口提起来。
兄长不算健硕,只是个子很高、身材其实很瘦。
尽管如此,他也是能将我整个圈在怀中、单手便能禁锢的男性。
这种无意识的准备动作让我感到害怕。
杉田作:“铃奈。”
恐惧在看见他手中东西的刹那臻至巅峰。
“我、不…大哥?”我颤抖地问,“那是什么?”
“标记。”他轻微地扯了扯嘴唇。
“标、记?”
他已经开始给手上没见过的金属工具消毒了。我看见一根长而细的银针。
“等、这是…这东西——”
“铃奈想打在哪里?”
“——是穿孔器吗?!”
“嗯。”杉田作心不在焉地说,努力回忆之前学到的正确位置,把妹妹的身体压在床上,“乖一点,别乱动,你会痛的,铃奈。”
“不、等,你想打在哪里?!”我剧烈挣扎,死死攥住他的手向外推,声音几乎变了调,边哭边抖,“不要、不要,大哥,真的不要,这种、这种我、我不行的……我很害怕、求你别——!!”
我蓦地僵住了。
大哥将那根长而细的银针对准了我的眼睛。
他眸中散发与金属同色无机质的冰冷。
“别动。”他平静地说,“我最近手不太稳。”
后背抵在墙壁,凉意仿佛渗入骨髓。
眼泪擅自从眼眶涌出,晶莹大滴掉下。
好陌生。
这是谁?
胸口传来茫然揪紧的沉闷心悸。胃部抽搐着、翻涌某种使人眼前发黑的痛苦。
——「他会伤害我」。
脑中一瞬间只剩这个想法。
——他要伤害我。
本就发晕的头脑更加眩晕了。
“……别怕。”对视片刻,大哥顿了顿,垂眼轻声安抚,“不会很痛的,铃奈。”
没有温度的金属夹固定在乳尖。
没有半分犹豫,银针瞬间贯穿皮肉,速度极快、只留下金属寒凉的低温触感。
然后是另一边。
小巧嫣红被提起固定,刹那贯穿银白金属,甚至没冒出半滴鲜血。
并不是痛。确实算不上痛。
思绪浑浑噩噩。
比起身体的疼痛、这种行为对于心理的羞辱意味似乎更重一些。
直到两侧银针剪断、金属夹顺势拿开,思绪仍沉浸在空白浑噩。
……结束了吗?
身体严重失温,连颤抖都无法持续,我一动不动,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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