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想好如何跟我交代了吗?”
他猝不及防地收力,女人便不自觉贴紧,看着却好似她主动靠近一般。
冯玉贞挣不开,他这六年又长了许多,青年时的单薄早成了过去,手下的肩膀结实的宛若一面墙,和梦中那个冷肃的崔相别无二致。
她放弃了正面反抗,轻声道必再骗我,手放过来,我替你摘下便是。”
他的手骤然顿住。
冯玉贞顺着他的胳膊向下探过去,一下就摸到其空荡荡的左腕。
她十分诧异,然而衣服单薄,她不信邪地在那处反复摸索,直到崔净空按住她,语气中听不出喜乐知道了?”
冯玉贞抬起头,见烛光下,那双乌沉的眼珠紧紧盯着自己,以防她的欺骗和隐瞒,冯玉贞觉得可笑,遂干脆道。”
果然,他就该把灵抚寺那群秃驴一个不留,趁早全杀了――就这么一个字,足以推断出必定是那日求平安符时被寻到可乘之机。
分明都在他眼皮底下,到底还是放松了警惕。
他不该心软,是被寡嫂的温言软语迷惑了,昨日被哄得一道上了灵抚寺,甘心上下山都背她;改日又同她私定终身,结果自己考取功名,日夜奔袭回来,面前只有一幢人去楼空的府邸。
崔净空很明白他该如何做,同之前一样声色,扯谎骗她――可冯玉贞透着冷意的眼神制止了他,好像早料到他会这样做,永不知悔改。
这点轻视的冷意刺伤了他的咽喉,这是头一次,崔净空徒劳启唇,却辩解不出一个字来。
可冯玉贞浑不在意他的真心与否,她现下只心忧分离的喜安然你已经摘下,何必再来纠缠我?我们不如就此一别两宽好了,安安、我的女儿在哪儿?”
急切望向他,却见这张清隽玉面遍布森冷之色,他嘴角都不自觉跳动一下,再维持不了平静别两宽?”
冯玉贞不愿再翻出来这些陈年旧事,崔净空对喜安的境遇只字不提,她也隐隐有些激动了到底想做什么?安安现在身在何处?你把她藏到哪儿去了,你不能动她,她是――”
她本能停下,崔净空有没有见过喜安,是否认出是他的亲生骨肉?倘若他知晓,又会作何反应?
常理而言,父女相认大多泪湿眼眶,可搁在崔净空身上,他会不会涌现出微弱的父爱都是两说。
事关女儿的安危,关心则乱,冯玉贞难免将事情往恶劣处去想,可这话却径直为崔净空心头的怒火添了一把柴,他想,嫂嫂不愧曾是他的枕边人,透彻他低劣不堪的秉性。
崔净空扯起嘴角,顺着她的道已至此……我怎么能不依嫂嫂的愿呢?”
冯玉贞不可置信道行,你不能对她下手。”
崔净空好整以暇地垂下眸嫂方才问我,到底想做什么?”
他意有所指,手缓缓贴实于女人的后背。又划过后背,跃跃欲试搭在她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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