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81章 81、门外_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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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物也神情淡淡,搁置在一旁。

  由于他的态度转变,田泰还曾犹豫过要不要将围在冯玉贞周边的人撤回来。

  他进来禀告时,崔净空只合着单衣,盖了层薄被,松松搭在半腰。骨节分明的手里握有一串褪色的念珠,一颗接着一颗,缓慢捻过。

  男人的面色略微好了一些,待田泰说完,玉面上只浮着病态的白,不悲不喜,什么也瞧不出来。

  正当田泰以为要轻飘飘揭过这事的时候,不经意抬起头,却见那只盘珠的手不知何时停下了。指尖立起来,在膝头敲了一下,又一下。

  田泰盯着那个指头,猛地捋出自己犯了大错——他眼睛往下一瞟,果不其然,被褥下一角晃眼的湘色在眼底招摇。

  这是什么时候从包

  裹里拿出来的?

  崔净空的手伸进被褥,拈起那件湘色罗衫,爱抚般放在腰间抻平,启唇淡淡道:“长什么样?”

  田泰浑身一凛,赶忙把那些报的没报的全倾吐出来:“蓄胡,身高七尺,相貌平平,瞧着年近四十,今儿早进的门,再没见有人出来过。”

  他不明所以地轻笑出声,重复了一遍:“再没人出来过?”

  话音刚落,人便从塌上起身,慢条斯理地捞起衣袍穿上,抚平褶皱,好似一会儿要去赴宴似的。田泰上前伺候,被他一语支使开:“备车。”

  既不说何时出发,也不道去往何处。屋外暮色四合,已是家家户户都回家歇息的时刻了。

  那双幽暗的眼珠一瞟,田泰好歹跟了六七年,骤然明白过来他的意图。头皮不受控地一麻。拦是拦不住的,只得最后无奈添一句:“主子,晚来风急,多披一件罢。”

  崔净空上了车,他的病尚未好全,方才走出门时,初秋的风乍一吹拂,不免生出头重脚轻之感,他扶着额,眼皮沉沉地阖起。

  大病一场,昏沉数日,回想起当日怪异的情形,他好似隐隐琢磨出一点味来:只有寡嫂送来的衣衫是远远不够的。

  她的气味、她的脸、她的所有,织成细细密密,柔韧结实的囚笼,他尝试不去想她,可不行。

  那两件衣衫就摆在那里,犹如明晃晃的鱼饵一般,他心知肚明,却忍不住总去看,抵抗不下去,一日夜里暗自解开,埋首其间,再难自拔。夜深人静之时,马车静静停在了窄院门前。

  屋里亮着一点明黄的暖光,于窗纸上模糊晕染出来,漫进他的眼中。

  里面还没有熄灯。

  田泰下车,正要去提醒,却见男人已经起手掀起帘子,朝里面望去,神色在黑夜中看不分明,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半晌后放下车帘,又缩了回去,只扔下两个字:“等着。”

  然而车厢里,男人的脸已然紧紧绷起,阴冷异常,种种翻搅的情绪争相涌出,啃噬着原本冷情冷性、不识爱欲的心,迫使他再摆不出运筹帷幄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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