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的手,将他的脑袋从顾爵手里讨过来,就像刚刚苗苗护知秋那样,钟泽言把他藏到身后。
钟泽言平视顾爵道:“顾总,这是我钟家的私事。”
“苗苗是我弟弟,做哥哥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委屈。”顾爵缓缓收回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别于身后跟回话道。
顾家大少的学识不在钟泽言之下,所以犯用错字词这等低端的错,钟泽言凝神道:“委屈?”
这话从亲眼目睹苗苗多年被顾正均毒打的顾爵嘴里说出来,颇为讽刺。
顾爵听出钟泽言话里的嘲讽之意,自知理亏将语气放轻了些,“他受伤了。”
“医生已经看过,上点药就好。”药膏就躺在钟泽言口袋里,等回到房间钟泽言会给他上。
察觉到敌意的顾爵,“苗苗怕疼,上药的时候要哄着点。”
钟泽言回道:“自会。”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保安室里□□味逐渐弥漫,离他们最近的顾子濯也闻到了。
没等顾少爷反应过来,他两腿突然悬空,下意识地搂住钟泽言的脖子怕掉下去。
钟泽言瞥了眼顾爵带来的食盒,在怀里的人挣扎之际,托着苗苗腿的手向上挪了两寸,带有威胁之意的声音响起,“别动。”
他真的没动了。
顾子濯紧绷着身子,“放我下来!”
钟泽言要这么带他出去,那真的是颜面无存了!
顾爵看到这一幕,出声制止道:“泽言。”
“我的人,我想怎么,就怎么。”钟泽言并不喜欢顾爵在他面前的这副态度。
因为在顾家亲眼看到的一切,让他对顾爵太过失望。
钟泽言一手按住他乱动的脑袋,有意无意将顾子濯后颈被咬破的地方暴露在空中。
发现钟泽言用意的顾子濯反手捂住自己的后颈。
殊不知这动作,将他被标记的事暴露的更彻底了。
向顾爵宣告顾子濯的所属权后,钟泽言本想放下要面子的苗苗,让苗苗自己走出去,钟泽言再带他去吃顿好的,慰劳一下受委屈的人。
但当他察觉到怀里的人在低声抽泣后,止停了上面的想法。
奶犊子
似乎在哭。
除了醉酒和没有意识的发情期,钟泽言从没见过他哭。奶犊子经常把“弱者才会哭”这句话挂在嘴边,他不是个爱哭的人。
顾爵见到这一幕,“苗苗。”
钟泽言没有放下他,而是低声问道:“怎么了?”
顾子濯没有吭声,咬着下唇不肯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哭声。
被钟泽言睡了标记了他可以做到不哭不闹,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唯独钟泽言要把他被咬的脖子给别人看这一件事,他忍不住。
他不想哭,就是突然泪腺发达了。
钟泽言的羞辱,让他特别委屈。
小犊子突然的转变,让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钟家主,一时之间迷茫了,“苗苗,怎么了?”
不想被看笑话,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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