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兄弟们这才将尸体给拖出去了，然后清理了一下四周的血迹。
张云霄随后仔细看了看那黑衣，倒是和一般的衣物有些不太一样，好似紧贴在身上的弹性衣物，而且在关键的时候能够撕开当成牢固的绳子。
张云霄倒是研究起来之前从黑衣人身上拿出来的东西。
不过这些东西，目前看起来最有价值的就好像是当票了。
但是当票上的字迹都有些模糊了，也不知道当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价值几何。
只是唯一可以看清楚的就是几个当铺的名字。
“天字第一……当铺！”
看大小和长度，显然还差两个字，被涂抹成了黑色的了，当然不是故意而为之。
应该是被水渍给打湿了。
前面几个字倒是也猜测的，但是不离十。
不过还有一点儿，张云霄倒是很肯定，因为他完全确定了，这个当票开票的地方，再熟悉不过了。
就是河成县开出的当票。
难道真的是地猫组织的人？
因为一旦和河成县的人联系到一起，这其中倒还真是不简单。
张云霄仔细一想，这件事情还必须继续往河成县入手。
这会儿外面有人敲门。
张云霄打开门之后，外面的人这才赶紧汇报情况，原来，之前豹子和铁乜玫瑰他们审问的结果和自己也差不多。
那些人似乎都不肯配合。
要么咬舌自尽了，要么就撞墙而死了。似乎他们知道，被抓了之后也活不成了。
张云霄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显然是有家人的，一旦是出事儿了，与他们供出来了，或者是没有选择死这唯一的一条路。
那么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至少他们的家人几乎都没有活下去的可能性了。所以他们必须得选择去死。
“当家的，这事儿怎么办？”
豹子倒是有些一筹莫展了，他这个暴脾气，没想到这短暂的审问，居然还见识了更加厉害的对手。
不过豹子这边实际的线索倒是没有多少，似乎和铁玫瑰一样。几乎都完全没有线索，而且还遇到了一个暴脾气。
“你有什么发现吗？”
三个人这才到了楼下交流之前的事情。
张云霄略微沉吟片刻，这才看向铁梅跪，“当家的，我觉得我们必须要去一趟河成县，因为我刚才发现了这个东西。”
随后铁玫瑰和豹子都看向桌子上的东西。
一些卡片和当票。
这时候铁玫瑰周折眉头，整个人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看来，还真的在河成县？”豹子抓了抓脑袋，“二当家的，要不我再陪你走一趟？”
这时候豹子话音刚落，没想到外面就有人敲门了。
张云霄倒是很好奇，这深更半夜了，谁还会继续敲门？
“进来。”
豹子这时候冲着门外喊了一句。
很快就有人进来了，但是仔细一看，好像是之前张云霄派过去的联络员。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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