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散场了,还会给咱们一些饭吃。这倒省了早上的一顿饭钱,能饱着肚子睡觉。”
“交就交。”壮汉看着瘦弱车夫的表情,也仿佛想到了什么,“拉一趟货,给梁哥分两成。但能看到那么多馋人的小妞..
有时候跑的稳了,给爷儿们躺舒服了,小姐大少们还会给咱们一些赏钱,不亏..不亏!”
两人话落,也算是这么一合计,都心动。
又看到这里没什么活计,没人有意向他们走来以后。
他们也不多待,就拉着车子便走。
准备下午好好睡一觉,再让自家婆娘给车子换块新布垫,晚上就开始搞起新活计。
陈悠听着他们的谈话,也明白这个‘禁令’,看似是不让人坐车?
或者说是,坐车的人,在下车后都会被查。
这一查,难不保查出什么事,继而一些人就不敢坐车了。
省得被人拉去当什么替罪羊。
再瞧车站目前这么冷清,看似彻查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不少时间。
不然以这个新闻与网络不发达的年代来说,就算是禁令下来,应该还是有不少人不知道,然后就坐了那么一趟车,又被审讯了一遍。
这被审讯的多了,慢慢就传开了。
但目前所见,这些敢坐车的富家公子,或者一些官爷,有钱人,还真不太怕这个。
他们多多少少应该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有什么对应的措施。
陈悠思索着,等进站,望着前方的木头窗户,外面还有一层围栏。
这里就是卖票的地方。
该买还得买,该坐还得坐。
只是按理来说,平常栅栏外应该是争抢、推挤、叫骂,想买三等票,没个力气,是买不着票的。
除非是找当地的黄牛。
这年头的黄牛要是没点本事,没点人,还真的立足不了。
很可能今天卖的好,被同行眼红。
一打听,这位卖票卖的黄牛,还没什么过硬的关系与人手。
那明天基本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或者瘸着双腿在郊外哪处破屋子里吆喝着等死。
不过,今天黄牛什么都没有。
陈悠都不用排队,就走到窗户前,买了一张车票。
哪怕是坐车的人少,票价还是一样,两元。
买完票,等走进车站。
再等半个小时左右。
伴随着‘咕隆咕隆’的火车声。
陈悠看到车来了。
等渐渐停稳。
车上除了下来五名透风与抽烟的乘客以外,其余车厢内还分别下来一个身穿制服的人。
他们守在门口,验票。
陈悠取出票据,又看了看前方上车的人,都没有被搜身以后,也没有收起自己身上的枪械,就向着前方走。
验票员只是略微看了看票据,又着重看了看陈悠不凡的气质与容貌,就客气的虚引车门,让陈悠上车了。
过程是一切顺利。
但是陈悠上车的瞬间,本想回头看看其余人是不是也这么顺利时,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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