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捣到花心深处 sёxiaòò м_明明如月(1V1 骨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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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春水涟涟、花心软烂,穴口的嫩肉因为性器的抽出可怜兮兮地翻开,又在被插进去的时候尽数含进去,浸泡在春水里。

  真奇怪。

  她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拿捏,在一遍遍抽插里爽到一直流水,性器上隆起的青筋抵弄着里面的嫩肉,不时地顶到她的敏感点,叫她在震颤里失声叫出来。

  叫哥哥。

  陈淙月没有因为这个称呼停下,他似乎更兴奋了,是,他是哥哥,是她血脉相连的兄长。

  她这辈子可以扔掉许多东西,会和许多人分开。

  但他们不会。

  他们打断骨头连着筋,至死都要在一起。

  镜子里,明澹还试图讲吃不下、受不住了,却因为她自己咬在唇间的手指而讲不出,只能含糊地闷哼出声——

  叫出来的也只剩下一声“哥哥”。

  太爽了,太胀了,不能再做了,不能再插了,再这样下去,她怕她自己连片刻清醒都保持不住。

  但保持清醒做什么呢?

  去提醒自己不能和哥哥做爱吗?

  那要这清醒做什么,要这该死的道德感做什么?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和孟明游看过的那部文艺片里,女主角声嘶力竭的质问又回荡在头脑里,她一阵阵发昏,眼前泛着白光。去他的!

  柔弱的腿根湿透,可怜兮兮地发颤,她哼唧着,重重咬兄长的手指,咬到唇间一股甜腥的血气。

  明澹昏昏沉沉地勾着兄长的手臂,整个人倚靠在他臂弯,穴里一遍遍绞紧,吮含着他性器,也把她自己爽到极点,她叫出来声,沾着满嘴的血偏头去吻哥哥,与他交换一个血淋淋的亲吻。

  兄长的手指被她咬破,血流出来,流得很急,像她喷出的水。

  她低头含住,吮着兄长的伤口,用舌头轻轻地舔,她有点不太清醒,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只晓得哥哥受伤了,要帮他止血。

  而她下面喷水的时候,兄长也是这样给她舔的。

  吮吻的动作轻柔,抽插的动作却凶得很。

  梦里的兄长偶尔做起来也很凶,凶到她哭得泪汪汪也不停,只是一边低头吻着她眼角,抹掉她泪光,一边压着她腿分开,深深插进来。

  要她满满吃下。

  明澹的腿绷得越来越紧,小腹越来越酸胀,她原本领会不到那是什么意思,直到那酸胀的感觉鲜明至极,她尖叫,惊呼一声:“哥哥——要…要尿了!”

  她其实从来很含蓄,也总是爱害羞,若非真是忍不住,轻易绝对不会脱口而出这样的字眼,下一刻,她被兄长托着,含着穴里兄长的性器,颤抖着潮喷出来。

  淡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她颤抖着喘息,抬手要羞窘地捂住自己的脸颊,却被哥哥拉住。

  臀肉被轻拍一下,她被抵在洗漱台,一条腿抬起,对着在镜子里露出晶亮流水的穴——清亮的水还顺着腿根在淌,兄长的漫不经心地拨弄过那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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