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和咱有个屁关碍!”
周围众人陪着一起做戏:“诶,就是这个话!少拿银陀出来显摆,爷们跟前不认他!”
“对啊、对啊!”
“银陀是哪一坨?不晓得诶!哈哈哈……!”
邓胡子气得几乎发昏,身边亲兵急忙拉住他缰绳轻声劝道:“将军(邓胡子是三副将之一)莫怒,咱们公干要紧,不敢耽误银帅大事,何必与这些虾蟹怄气?”
忍了又忍,邓胡子慢慢和缓脸色拱手道:“原来是花臂膊(他故意用诨名,既不礼貌也不尊重)手下,方才言语冲突,得罪!
不过在下确是被银帅差遣要去见二将军的,还请看在咱们义军同人一家份上放我等过去。邓某感激不尽。”
说完,命一名亲兵上前递过自己的腰牌。娄自时制度初创,只有校尉以上头领才有腰牌。
“哟是真的,还是位将爷。失敬、失敬!”廖三清仔细看了看也抱拳拱手,回头看辛池:“头领你看,要不咱们行个方便?”
“咳,既然如此又不是和银帅有多大仇,让他们过去便罢了。”辛池不在意地挥挥手:“儿郎们列队,礼送邓将军。”
众人应了声便在道旁列成相对的两排,邓胡子收起腰牌心想:
老子还真没见过这么不懂规矩的,也就是那花臂膊的手下,今日到了寨里却要告上一状,叫这几个小子吃点苦头!
他存着坏心思,催马向前。路过辛池身边时,见他满脸不在乎的嘻哈样子,心头怒火再起,抬眼看前边只有两、三步便离开队列,忽然发个狠抡起马鞭看准鞭梢朝辛池脸上抽下去。
哪知道存着坏心思的不只他一个,廖三清早抽空拈了粒小石子在手。
看邓胡子眼里凶光一闪便知道这小子不善,叫声“着”,小石子弹出正打在马儿的耳根,惊得那马向旁边跳开去。邓胡子在上面已经失了重心,翻身便倒。
辛池大叫声:“拿下!”上前拦腰抱住,两人同时跌入尘埃。廖三清同另两个团丁扑过来按住,七手八脚地捆了。
再看那两个随从,也被其他人绑了个结实。
“兄弟、兄弟,都是误会,我真是银帅的中军官,真的!”邓胡子不敢说硬话了连忙告饶:“确实是银帅差遣,有紧急军务呵!”
“真的?可我怎么老觉得你是官军的探子?”辛池蹲在他面前,歪着脑袋疑惑地打量他:
“你个中军官不在银帅的中军,跑到这里来作甚?不是官军的探子,就是逃兵!”
“哎呀兄弟,哪有穿戴甲胄这么整齐的逃兵嘛!”邓胡子哭笑不得。
“那你老实说,到底要去哪里、见什么人,为的什么事情?说得对不上茬口,哼!小弟我看在你那鞭子没抽准的份上,帮你沉塘留个全尸……!”
“这么说,他都招了?”杨大意笑着问。
“那还敢不招?”辛池讲得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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