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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我还当来了伙恶狼,原来是群逮住耗子就呼呼大睡的猫。哼,如此官军岂能不败,如此朝廷岂有不垮之理?”
“恭喜主公,看来果然钱财酒色最动人心。既有钱赚,他们定是裹足不前了!
当然,偶尔还要装装样子摇旗呐喊一番糊弄上司,只要够安全,三郎也可适当配合他们做样子,甚至丢些破烂的武器、旗帜都可。
只要换来北线无进一步的战事,上饶又不能获得这批补给,那点东西丢了就丢了,都是值的。”
“嗯,先生言之有理,我会告诉三郎的。”娄自时说着拿起桌上娄世凡派人送来的小陶壶,壶身并不大,一只手掌便握住。
两侧微凹很方便抓取,上面有‘凤乳甘露’四个字,表面还刷了层薄釉,壶口用蒲草包裹木芯塞住。
塞子和壶嘴表面原先还有块写着“广信凤岭”四字的蓝布和叠放在它上面的油纸,都用蒲草绳系着,草绳系在两端形成个提梁便于携带。
现在草绳被拆开,布和油纸便摊放在桌上。“容器也做得精致、雅气。”娄自时点头:“这酒他们可真是用心了!”
“这是好事呀!南山上对这些越用心,说明他们越重视。把功夫、心思都用在这上头,就不会认真想救上饶的事情。不是吗?”贺林泉笑着说。
“诶,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娄自时笑着点头:“三郎说给我三成股子。算啦,你替我回封信,我只拿两成即可。这孩子,打仗不行,看来倒可能是个经济之才!”
“主公马上取江山,将来守业的人却是要马下守江山呐!”
“嗯?唔!”娄自时回身看了看贺林泉,若有所思地抚着胡须点点头。
他有四个儿子,除去幼子太小,世用、世明、世凡三兄弟都已成年。其中老大和老二已经成婚生子。
平时他身边多依靠老大出谋划策、指挥用兵;老二勇武,自成一军,或后援支持或侧翼掩护;老三则带在身边谆谆教诲、爱护有加。
“这孩子有头脑、聪明,就是有点任性胡闹,还没长大哩!”以前他总这么说,可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老三也在成长了。这是让他倍感高兴的事。
不过大议题上,娄自时还是信任长子和次子。林泉先生这话没说透,他不知道对方是指老大还是老三,反正肯定不是在说老二。娄自时暂时还不打算想这个事情。
“七妹受了内伤暂时动不得,就让大夫先留在营里随时诊治吧。”他叹口气。一称金虽然不在,他枕边并不乏人。
原来永丰县令的小妾被他霸占了留在身边,他对一称金只是出于情分表示下关心而已。
娄自时心里其实最惦记的还是英俊、讨人喜欢的娄世凡,最担心的是他那个聪明得不像他自己的老大,最信赖的是有勇力、有决断、肯担当的老二娄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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