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儿……赫儿……赫儿……赫儿……”
李定安使出了吃奶的劲,探钎弯成了弓。
汗一茬一茬的往外渗,喘的像一口气耕了八十亩地的老牛。
但石墩子还是那个石头墩子,没有挪动哪怕一丝。
这玩意怎么这么沉?
“李定安,要不算了吧!”
怎么可能算了?
这可是陈仓石鼓,武王征商簋(西周利簋)之下,秦以前唯二带字的文物。九大国宝之中,它排第三。
不一定就弄不过……
“熬……嗷呜……嗷呜……熬……”
啥,衣服?
猫科动物都比较干净,住是住的地方,尿有尿的地方,再多也不可能这么臭。
念头纷杂,两人继续往外走。
脑袋浑圆,四肢粗壮,皮毛又厚又长,毡片一样裹在身上,还反射着金光。
于徽音脸色灰白,心脏“咚咚咚”的跳,仿佛要蹦出来,腿更是吓的发软。
不对,这是炕……还是炉炕?
一座座,一列列,中间有过道,外端砌有泥炉,锅圈烧的漆黑,炕上的麻布毛毡早破成了一缕缕,一条条。
如果是猞猁窝,得有多少只,才能臭到这个程度?
不对……
明白了,死在里面的那一百多人,活着的时候就住在这里,也吃在这里。
钢钎只是刺进去了个尖,但李定安用起全身的力气,硬生生的把母熊按的趴了下来。
三下五除二,撬了将近一米方圆,李定安猛吐一口气:“走吧……小心别碰着头!”
怎么可能?
于徽音紧紧的咬住了牙。
于徽音吓的一个激灵:这哪是叫,分明是咆哮?
李定安头一偏,熊嘴咬上了肩膀,锋利的熊牙再次刺进了肉里。
他怅然一叹,看了看于徽音。
其次,建风水法阵哪需要这么多的法器?
就里面的石室里,所有文物加一块,估计上万了都。更用不到那么多的铜钱银锭,瓶瓶罐罐、书画字帖。
确实不大,站直了也才六七十公分高,撑死不过五六十斤。
疼……真特么疼……
一声嘶吼,把李定安拉回了现实。
一点儿都不比里面的那间石室小。
狗熊松开了嘴,四只熊爪猛刨。
“兹”的一声,血像水似的,从李定安的大腿上喷了出来。
李定安红着眼,几乎用起的浑身的力气,左手紧紧的抱着熊脑袋。
“你也小心,外面可能有野兽!”
包括现在……
于徽音只是不爱说话,又不傻。
于徽音咬着牙,手背上青筋暴起,抡着斧头,眨眼间就是十几下。
早该想到的:狼和猞猁都是肉食动物,嚼个毛线的木头?
于徽音带着哭腔:“你怎么办?”
转了两个半圈,突的一停,像是要扑上来。
石室靠外的位置还有两座椭圆形建筑,看着像粮仓。
才一百多斤?
老子也有一百多斤。
“啪……”
出去的路也得拍一下,如果下次自个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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