矬矬左手中,还提着一只面色涨红的大公鸡,此时双翅被捉、死命扑腾,然却徒劳无功。
三人窜出坊门,便要横穿大街、躲入东的正俗坊中。
这时,一驾装饰精巧的油壁车、自南面飞驰而来,马嘶伴着蹄声,竟是目中无人,便要穿街而过。牛丰年身形矫捷,只须向前一扑、便可顺势躲开。然而“巴州双杰”毕竟目不能视物,反应不比常人,眼看便要被车驾踏碾在地!
千钧一发之际,电光火石之间。
却见牛丰年抽身而起,折向身后。双臂张开,往“巴州双杰”扑去,直接将一高一矮两人掼倒在了街边。
而那驾横冲直撞的油壁车,恰好擦着三人身侧而过。倘或再迟上一点、差上半分,只怕三人今日,定会被撞出一身硬伤来。
此刻那群家仆护院、已提了棍棒等物,从康俗坊追了出来。领头一人边跑边呼:“捉住这群偷鸡贼!臭叫花子,讨不来吃食、便动歪心思来偷!待被哥几个捉住,定要先将腿打折、再扭送武侯铺……”
路旁一些闻讯赶来、试图阻拦的乞丐们,虽手握竹棍木棍,却知自家理亏。围上去不过片刻工夫,便被这群家仆护院挥棍赶开。
待牛丰年将“巴州双杰”扶起,这些家仆护院、已将三人团团围住。领头那人也不啰嗦,手臂一挥、登时喝道:“给我狠狠地打!”
话音落下,几十个粗莽大汉手中棍棒、登时如雨点般砸落下。
牛丰年知道今日事难善了,登时向“巴州双杰”道:“二位兄弟,只能拼了!若能活下来,再细说今日之事!”
说话间,牛丰年手中竹棍一抖,末端套索登时脱落下来。旋即他扬起竹棍、四面挥砸,每一棍打出,不是头破血流,便是肘断膝折。同时,亦有许多棍棒砸在他肩背、后腰上,火辣辣的痛感不时传来,却是无暇顾及,唯有咬牙硬挺。
有些家仆护院见他悍勇,不愿硬拼,当即将调转矛头、向那后背相抵的“巴州双杰”围了上去……
却说“巴州双杰”王矬矬与白杆杆,自那日在颍川别业中,被生石灰洒上面颊、迷了双目;又因武艺不济,使得元仲武险被歹人伤到。是以当夜、便被府中吴总管令人驱赶出去。
原本生石灰入眼,须立即滴入胡麻油,将石灰与眼珠阻隔开;旋即争分夺秒、用大量清水冲洗,便可保住双目不被灼伤。
但“巴州双杰”中招之下,早已慌神,只顾揉搓抓挠,反将生石灰揉进了眼睛深处,又将脸上抓出许多伤口。那生石灰与眼泪与血浆混合,当即滚沸起来,痛楚更胜之前。
加上吴总管早看不惯两人行事做派,不但不请郎中医治,反而叫府中家仆护院,将两人捆了手脚、丢出府外,任其自生自灭。
于是一夜之间,“巴州双杰”的眼睛尽被灼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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