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样子。
我很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恢复自己？如果我可以早一步记起来，那我们之间也不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我又开了一瓶酒，我现在喜欢上了酒精的感觉，只有它能让我暂时忘却痛苦。
“少爷，别喝了。”张嫂很痛心地说。
这是我留下为数不多的佣人，张嫂就是其中之一，不为别的，就因为张嫂是她身边的人。
自从她离开了后，他疯狂地想要搜集关于盛暖的一切事情，哪怕细枝末节也是好的。
张嫂就是最了解她的人。
“张嫂……我这里好难受……”我摸着心脏的位置，好像现在除了痛，已经没有别的感受了。
那种密密麻麻的疼痛，几乎快要把我整个人吞噬掉了。
张嫂叹气：“少爷啊少爷，你为什么当时不好好珍惜呢？”
是啊。
为什么？
因为老天给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在我车祸失忆后，卢芊芊进入了我的世界，我本能地以为是她救了我。
出于对恩人的感激，我对她很好，把我能给的都给了。
除了爱情。
我是喜欢盛暖的，奈何她那么高高在上，那么遥不可及。
她主动来接近我的时候，我很清楚我的心跳都在加速，可是我能怎么做？作为一个还没有站稳脚跟的私生子，我能娶了她吗？
明显不可能啊。
我想过了，通过几年的努力能够得到她。
我在暗地里努力，通过了继承人的考验。
我很开心，我终于可以在我的女神面前抬头挺胸，再也不用背负着私生子的名义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成为继承人后，她像所有虚荣的女人那样，立刻对我投怀送抱。
我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
我的女神就堕落成那样了？只因为我有那个该死的身份？
不。
我心里无法释怀。
我开始对她冷漠，开始避开她，甚至还想出了那个该死的计划，只是为了刺激她。
可是现在想想，我真的是自作孽。
如果当初可以好好的，那么我们的结局一定不是这样的。
我喝着酒，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我好想他……”
“少爷，其实夫人何尝不是呢？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回来，哪怕一声不吭，夫人都能开心几天。夫人和我说过，日久见人心，你总能知道她的好的，总能……发现当年的事情。”
我一愣：“你也知道？”
张嫂点点头：“是啊，夫人早就知道了，只是被卢小姐威胁着才不敢说……”
我知道。
我都知道。
所以我才更加恨我自己。
要是我没有那样对卢芊芊，不让所有人误会我们的关系，也不会让盛暖不敢开这个口。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少爷……”
张嫂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限感慨：“你知道夫人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那就是听不到你说一句爱她。”
我心口又痛了起来。
不。
我说过的，我说过的！
在我们还是少年的时候，我们一次不小心掉落了山下面，我们在山洞里共度了一个属于我们的夜晚。
那一次，我向她表白了。
可惜……
“那时候她睡着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
张嫂说道：“听到的，夫人听到的，夫人说那是她这辈子听到的最好听的话了。”
是吗？
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暖暖。
怎么办，今天我很想你。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的希望我们永远都停留在那段无忧无虑的岁月里，我爱你，你也爱我。
那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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