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凉风问道，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
因为这没有意义。
难道能够因为他是新手白百灵就不会对他动手吗？
不过白百灵没有第一时间都动手，以及之前的作为，能让凉风能够确定，白百灵暂时没有敌意，但是却应该有着自己的目的。
或者说是白百灵并没有拿下自己的信心，所以才没有直接动手。
否则凉风可不认为白百灵会做那些无用功，不可能是因为单纯的好玩就放过尤安然。
没有对尤安然下手，可能是从尤安然、小石头人或是人皮纸身上看出来了什么，亦或是在等着自己这个幕后之人。
这是凉风从自己的角度分析出来的可能。
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还需要看白百灵的回答。
而凉风却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因为白百灵的答案不一定是凉风希望的。
不过白百灵并没有回答凉风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了凉风一个问题。
“你知道鬼域吗？”白百灵问道。
鬼域？
好像在哪听过。
但是凉风却同样没有直接回答白百灵。
“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吗？”凉风反而说道。
凉风并不畏惧白百灵，虽然战斗起来，凉风也没有把握能够凭借【捕杀者】的皮肤解决掉白百灵和八只厉鬼，但是凉风却不会因此而老实地听白百灵的话，直接回答白百灵的问题。
面对恶鬼，后退一步，对方便可能得寸进尺。
人类同样如此。
现在白百灵给凉风一种很好说话的感觉，凉风也不介意更进一步。
谈判是一门技术活，谈判的开始便是一方挤开另一方的门户，而双方不断地通过言语达成自己的目的，一方会收拢自己内里，紧致逼仄，一方会深入自己的试探，强硬如铁，这种较量会让双方毫无缝隙可寻。
而谈判的底线就是能够接触的最深的地方，但是进入的一方却总是希望通过路径，突破最后一层防御，到达另一个区域，也是因此，另一方就会夹的更紧，也希望在付出更多的同时，从对方那里得到更多。
谈判的过程中，进攻和防御的双方可能角色互换，最终的结果也会因为双方的情况而定。
凉风希望得到更多！
所以凉风必须强硬。
当然，也可能会因为这种强硬而使得最后演变成了糟糕的局面，但是凉风却不介意尝试。
对于凉风的话，白百灵楞了一下，却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反问道：“你不是同样用问题在反问我吗？”
白百灵的模样有些少女的小调皮，好像反而减轻了一些因为她的红衣身份而带来的可怕压力。
凉风却不为所动。
不过他却在心中做出了判断。
抬杠？
“是你先开始的！”凉风说道。
“但是你也同样这么做了。”白百灵说道。
“可是是你先的！”
“但是你也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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