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当虫人的巨型昆虫使唤,让他提着自己飞到天空观察在地面的街道上狂欢的怪物们,并记录魔女艾莲记忆中那些迷道出口的环境,悉心思考发生不测时从哪些位置更容易脱身。
“我不知道月神降临时会发生什么,更何况我们还要保证那个小姑娘安全离开。”贞德这么告诉因为当免费坐骑而一脸不爽的萨塞尔,“所以你给我飞安稳一点,我要想想从哪里比较容易脱身。”
“真理在上!你这女人比我更像一个逃亡了七年的通缉犯。”
“在我被自己以为是友军的人堵到城门外面之后,我就不会再犯任何类似的错误了,更不会心存幻想。”贞德语气平淡地告诉他说,“我很明白——在更重要的目的面前,那些天玛斯族人不会管我们两个的死活。”
“在被堵到城门外面之后你感觉如何?把你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啊。”
“等我能连接到光明迷道之后,我会让你开心开心的。”贞德对他说。
片刻的停顿。
他咳嗽了两声,“你没注意到天上的月亮越来越近了吗?”
尽管明白是萨塞尔在转移话题,贞德还是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而且月亮已经有些发红了。”
是的,乌云中的月亮确实染上了黯淡的血红,使得月华也有些污秽,如同是在地上铺就了一层畸形的血管脉络。不知从哪天开始,墙角缝隙里也开始扬起灰蒙蒙的雾气,在这凄凉的城市里随意弥漫开来。
只需看着角落,她就知道,即将张开的通路将会和夜间游荡于街道的怪物一起等待他们。天玛斯的战士们在天上日夜飞行,看上去只是些尘埃,事实上却是一支不死的军队。但是,天玛斯族人的战场是在天上,而贞德的战场是在地上,甚至可能是地下。
“年轻的人类,你的名字是薇奥拉,你有很好的法师潜质。你在未来会继承你老师的姓氏。可你的未来不会一直走在你老师的庇护之下。”只比薇奥拉高出一个脑袋的铸骨者,——丝·伊贝尔,对这个一脸迷糊的金发小女孩说,“我敢确定的是,你以后会在月之巢的注视下和与你同龄的魔女成为朋友和同伴。你们将经历死亡,你们将经历战争,经历远超你所能想象的痛苦。你们将见证生命的毁灭与新生,见证两个誓约的撕毁,你可能会一无所有,也可能会......”
“你在对一个小姑娘说什么呢!?”
丝耸耸肩。她转过脸来,对萨塞尔微笑着说:“提醒她接受痛苦,并接受未来。”
“该死,我不知道你们铸骨者会这么无聊。”
萨塞尔从地毯上直起身来,沿着她的腋窝架起这个铸骨者,就像是提起一个不听话的小鬼。他对薇奥拉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提着丝往门外走。
“每一个人都应该接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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