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说完，直接带着文件上了办公室。
荣兴一脸懵，但也只能紧跟其后。
穆寒城正侧身站在落地窗前休息着，见墨一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人，问声：“怎么了？”
“穆总，设计部最近有在筹备设计师大赛，这些是比较好的画稿。”
闻言，穆寒城了然，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他接过文件，打开随意翻了翻，果不其然皱起眉头。
不染烟火气的黑色裙摆，随风而动的飞纱，正是他一眼看中凌霜霜的稿件。
穆寒城再一次看了一眼落款的名字：“柳娜？”
荣兴立马笑眯了眼：“是的总裁，我也觉得柳娜的设计是所有画稿中最漂亮，最吸睛的！”
“这是柳娜什么时候画的？”墨一追问。
“她说是昨晚突发奇想，梦到了有人穿了这么一件裙子，就立马画下来了！”荣兴丝毫没有心虚地转达柳娜的话。
正说着，门外的秘书敲响了门：“穆总，秦特助，会议马上开始。”
穆寒城捻了捻那张纸，心中嗤笑，手轻轻一松，纸张滑落在了桌子上。
穆寒城起身拿起外套，对荣兴说道：“你下去吧，这份设计稿确实出众，但你应该再去确认是不是原创。”
“好。”荣兴一愣，连忙答道，然后跟着一起走出办公室。
在回设计部的路上，荣兴心中却一直回荡着穆寒城说的最后一句话。
确认是不是原创？
难道是柳娜抄袭了？
这么想着，荣兴加快了步伐。
这场会议开了许久，结束后已经是下午了。
将合作伙伴送离开后，墨一跟着穆寒城回到了办公室里。
穆寒城刚坐下便发话了：“去把荣经理和柳娜叫上来。”
墨一偷瞄了一眼穆寒城的表情，立马出门行动。
做艺术设计这一类的工作，其最忌讳的就是抄袭，更别说直接偷人稿件。
电梯门刚打开，墨一就听到安静的楼层中传来的尖锐的声音：“程洛，你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敢出面管凌霜霜的事？”
“职场上，最让人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多管闲事的菜鸡，你说你以前没少吃亏，怎么不长记性？”
传来女人低声嘲笑的同时，还响起了“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可想而知这一巴掌用了不少力气.
这次传来的是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你本来就是偷凌霜霜的稿件，荣经理不管这件事，我就去告诉穆总！”
“穆总？你以为穆总像你这么闲，谁都会见？”讥讽的女声说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比赛，你要是眼瞎没看见，这事儿就过去了。”
“你要是再敢给我多嘴，信不信我让你直接走人啊？”
语气逐渐拔高，听得出其中的威胁和自信。
墨一黑着脸，跟着声音找到了在角落的杂物间，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两个女人盛气凌人的站着，而程洛瑟瑟发抖的蹲在角落。
还不等墨一有反应，柳娜已经抬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颜料桶，对准了程洛。
程洛缩的更厉害了，可惜这周围并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只能闭着眼睛静静地等着颜料洒下。
但就在这一瞬间，好像世界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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