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语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意识开始模糊，心跳从剧烈到变慢，快要失去意识前，嘴里被人灌入空气，一口接一口，胸口
的闷痛稍稍得到缓解，心跳声重新变得强而有力，脸上有水滴落，是烫的，滚过她的脸颊，没入后颈是凉的。
秦诗语重重呼出一口气，然后大口大口吸气，意识转醒，缓缓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一双黑亮的眸子，隔着一层水雾。
温宸看她醒来，正常呼吸，心里的石头倏然落地，刚刚那短短一分钟，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秦诗语眨眨眼，眉眼间的痛处还未消失，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刚刚做噩梦了。”温宸开口，声音沙哑，他的神情还有极度恐慌之后余留的错乱。
秦诗语看着他湿润的眼睛，想到刚刚脸上的水滴，突地心口一缩，他哭了吗？
抬手，摸上他的眼角，果然湿湿的。
两个人无声凝着对方，温宸撑着身子在她上方，秦诗语张嘴：“你……”
温宸倾身将她后面的话吞入口中。
从没有这么害怕，这么无助。
比起六年前，她一句不说离开，更无助。
秦诗语觉得他的吻带着攻略性，毫无掩饰的渴求，比之以往都要用力，让她招架不住。
男人的重量有一半在她身上，很沉。
温宸的呼吸越来越重，黑亮的眼睛一直锁着秦诗语的脸，他的手抚上她腰上的皮肤，掌心滚烫如火，熨在她身上，呼出来
的气也像火苗。
秦诗语的眼眸也开始泛着波光而不自知，她觉得痒，浑身像有小虫子在爬，舒服又不舒服，下意识的扭了下腰身。
“别动！”温宸咬牙，浑身都紧绷着，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
秦诗语浑身僵住，不敢再动。
温宸拉下她的衣服下摆，果断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
秦诗语听着浴室里传出水声，淅淅沥沥，像敲打在她心上，思绪如乱麻。
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从刚刚的**中抽离，她能够自欺欺人，她的身体却做不到。
温宸这个冷水澡冲了很久，才让心头的燥热冷却下来。
心口觉得空空的，突然想抽烟，扑了一捧水洗脸，让脑子里有的没的念头散去。
半个小时后，从浴室出来，回到床边，看了下手机，凌晨三点五十。
再没有困意，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这磨人的漫漫长夜。
秦诗语其实也没睡着，侧耳听了许久，身后的人似乎没打算躺下来，她亦不敢再发出任何响声。
天际泛灰时，秦诗语才抵不住困乏沉沉睡去。
温宸听着床上的人儿均匀的呼吸声，才悄然起身去阳台上抽烟。
六点的A市还在沉睡中，路灯熄灭，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天色下，像一副黑白影画。
抽完烟，进了浴室漱口，觉得不够，又冲了一个澡。
秦诗语迷迷糊糊间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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