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扭头去拿架子上的咖啡豆。
“左小姐，抱歉擅自使用的东西，作为补偿我给留了一杯。”沐左鸿虚拦住左莙的动作，指指一旁还冒着热气的一杯咖啡，声音中满是春风和煦。“不知道习惯什么口味，就只做了黑咖啡。”
“多谢。”左莙也不推辞，拿过一帮的咖啡试温后便打开伴侣盒，在沐左鸿饶有兴趣的目光中抓起一大把方糖往里投放。厨房中一时间只有搅拌棒与杯壁相撞发出的脆响，衬托着一室尴尬的宁静。
“左小姐昨天睡得还好么？”不多时，沐左鸿将饮空的咖啡杯放在水龙头下清洗，伴着流水声随意地抛出一个问题。
“不错，呢？”左莙挑眉。
“啊，我睡得并不稳妥。”他摇摇头叹息一声，语带无奈“似乎是隔壁的教授在说梦话，吼得很大声。”
“噗——”左莙假意喷笑，暗松口气耸肩“我睡楼下，没听到，等老头子醒了可以跟他提提意见。”
“臭丫头，又怂恿小沐找我什么麻烦？”左莙一扭头，恰好看到左澄拧眉说完这句话打了个哈欠。
“啊，早啊爷爷，沐先生说昨晚说梦话影响他睡眠质量了。”左莙坏笑两声，走过去用手肘拐了他一下“欸，我说爷爷不会是认床吧？都多大人了...”
“习惯的生活方式和年纪没有关系！这叫旧！”左澄翻个白眼，严正捍卫自己的生活方式。“还有，”他敲了下听到他呼声正拎着空杯子待命的沐左鸿“嫌我老头子吵？正好，今晚上就别在这睡了。”
“教授？”沐左鸿不解。
“我有几份资料是文件形式的，临来的时候忘带在身上了，帮我回实验室去拿来。”左澄拍拍他的肩膀“来回路费找把派发过来那群猴子要去。”
“现在就走么教授？需不需要再检查下有什么漏掉的东西，我一并都带回来？”沐左鸿眼镜后的双眸似乎闪了下随即点点头，半句异议都没提出。
“吃完早饭就动身吧，早点去，我再有什么需要的半途给打电话。”
“好。”
“这就...结了？”左莙看着低头默数着手机中事件备份和注意事项的沐左鸿逐渐消失在林间葱郁的树木中，眨眨双眼。
“不然还想怎么着？”左澄蹲在大门楼梯上咬了口面包。
“这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要是这小子这么听话，昨天晚上跟我们描述的那叫一个危险干什么？”她戳戳身边几乎要由蹲改趴明显没睡够的老人，一阵无力。
“无论他想干什么，表面上的服从都是必须的。再说我路上时不时给他打个电话确认这小子的行踪，他暂时构不成威胁，别的就甭担心了。”左澄两三口吃光手中的面包，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渣滓慢悠悠的往后院走去。
“干嘛去？”左莙收回望着林间路的目光。
“窃/取情报。”
“......丫单纯就是想找阿瞒的茬而已吧。”左莙翻了个白眼，也跟上他的步伐，嘴角和眉间一齐弯着，心绪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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