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块,那根本不需要让爸爸妈妈知道呀,省出来的钱足够交学费了呢。”
宁暂临眼前一亮,语气演得比刚才更开心,说着说着看向了旁边的徐堂砚:“真的嘛!啊——,可是,我哥哥说我要是去报辅导班就杀了我,他不让我出门,他把我囚禁起来了。”
对面的人只当她是童言无忌在开玩笑,然后笑着说:“哈哈哈,哥哥怎么会杀妹妹呢,他肯定是逗你玩的,你哥哥是不是在看什么打打杀杀的电视剧呀?”
“啊——!”宁暂临大声喊叫,引得徐堂砚抬眸看她,小姑娘眼睛里全是笑意,说出来的语气却充满了害怕与恐惧,随着电流传到对方的听筒里:“哥哥你不要过来,你把水果刀放下好不好,暂暂很乖的,暂暂什么都听你的。”
对方听见这话有些害怕了,尝试性地又说话问道:“小朋友,能听见姐姐说话吗?喂?”
宁暂临对着电话,声音呜咽又无助:“求求你了哥哥。啊!我的胳膊,救命,姐姐,我的胳膊在流血,它在流血。哥哥你不要拿绳子!我听——”
“嘟…嘟…嘟”
手机里传来很清脆的挂断声。
“真扫兴。”她不满被挂断的电话,气闷道。
宁暂临的表演也立即收住了,她还有点没玩够,之前有个推销电话打过来,她跟那个人推扯了好久,随后给对方整抑郁了。
徐堂砚看着意犹未尽的小姑娘,把手机塞进口袋里,侧头看着她,轻笑了一声:“宁暂临。”
她睁大眼睛与徐堂砚对视上:“怎么了?”
少年清冷的嗓音好像有些克制,嘴角勾起:“谁是你哥哥?”
宁暂临想到自己刚刚在电话里喊出的哥哥,如实说道:“阿砚啊。”
整个空间安静了几秒。
“暂暂很乖的,暂暂什么都听你的。”徐堂砚淡淡地重复着她说过的话,又问出口:“我这个哥哥怎么不知道?”
宁暂临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嘴角眼睛失了神,口水被咽下喉管,她深黑色的眼珠转动,直直地盯着他,把徐堂砚看的有些不自在,手腕撑着沙发,稍稍往后挪了挪位置。
“演戏而已。”她莞尔一笑,眼神又瞥到了桌子上放的蛋糕。
徐堂砚听见这话,想起自己在历史展览馆那天对宁暂临说的一模一样的四个字。
她可不是乖巧听话的宠物,而是睚眦必报的小野猫。
“阿砚,你是不是饿了?”宁暂临看着他,又看看蛋糕。
徐堂砚说:“还好,刚吃完饭不久。”
“我想吃蛋糕。”
宁暂临拽了拽他的t恤,央着徐堂砚快点把买的蛋糕拆开,毕竟从出门到现在,她还没有吃饭呢,这么大一个蛋糕,徐堂砚自己也吃不完。
他倾身把蛋糕拉过来,然后拆开,切好之后给宁暂临放进纸托盘里。
“这个学智教育怎么知道你手机号的啊?”宁暂临以为他询问过其他辅导班。
徐堂砚低头用叉子抿了一小口奶油,并不是很腻,回应到:“不知道,我没给过这个教育机构手机号。”
宁暂临眨了眨眼,不解到:“真奇怪,那是怎么知道的。”
两个人吃完蛋糕之后,宁暂临把自己带来的历史错题拿了出来,让他给自己讲解明白。
期末考试也在一天一天的逼近着。
很多学霸已经提前开始复习暑假回来之后二保要考的知识了,期末考试的知识点早就背熟,不用特意去重新梳理复习。
期末考试正在进行。
两天过去,同学们终于熬过了考试的最后一天。
陈展将提前收拾好的书包背在身上,跟宁暂临和徐堂砚说了再见之后就去美美的过暑假了。
两个人把暑假要复习的书都拿好,然后一起出校门去公交站牌坐车。
宁昭路下车之后。
徐堂砚抄着兜往前走,听见宁暂临叫住他:“阿砚。”
他回过头看她,问道:“干什么?”
宁暂临拿起手机,指了指屏幕里远洋宣传工作群发来的群消息,笑着说:“暑假快乐,还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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