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现在,就由爱卿将你领回家,严加教导,好生看管。”朱棣的话让海棠猛地一惊,回家好生看管,什么意思?囚禁?
“皇上,氏已经嫁入我方家,理当由我方家责罚。”方庭松一步上前跪地请求。
“方爱卿,这事朕做主,你就不要再多说了。”朱棣态度很强硬。
“皇上,让父亲领民妇回家,到底是为何意?对于民妇而言,方家才是民妇的家。”海棠不能再退了,硬着头皮说话。
“氏,你胆还真不小!你伤害莹妃,朕没治你的罪,只是让你回家反省,你居然不知感恩!”
“皇上,如果说错的话,不是民妇的错,是娘娘的错。”
维宇冲上前给了她一巴掌,“孽女,你胡说什么?”
海棠忍着面颊上的疼痛,“皇上,娘娘错在不应该心存善心,不顾凤体来帮民妇。皇上,您说民妇说得对是不对?”
“大胆刁妇!狡舌如簧!来人啊!”尖尖地嗓开腔了。
“皇上,微臣教妻不严,还请皇上责罚微臣。”方楚亭也跪了下来。
“氏!你口口声声是方家人,那好,朕今天就让方家休了你,你可安心回家?”朱棣恼羞成怒。
“皇上,您以律法治国,敢问民妇是犯了七出之哪一条,必须休回家反省自身。”海棠不退让地抬头反问。
“你!你犯妒、犯口多言!”朱棣气得脑门上青筋爆出。
“妒?敢请问皇上,民妇妒地是何人?多言,民妇在何处多言?”
“你妒莹妃之妹,你在朕面前多言。”
“我可有阻挠相公纳妾,不让苏岚儿进门?皇上问民妇答,民妇只是据实相告,没有离亲,何来多言!”
“朕地话就是金科玉律,你敢不从?”
“如此这般,皇上干脆定我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好了,何必再费周章。”海棠火了,你是皇上你了不起,本小姐豁出去了。
“你敢说朕是昏君。”空荡地殿堂里回荡着朱棣的咆哮,本来立着的人通通吓得跪在了地上。
“皇上请息怒,老臣教女无方,还请皇上恕罪。”维宇无奈地说着,这个孽障是想要灭族吗?
“皇上,微臣治家无方,愧对皇上的信任,唯有请辞归老,恳请皇上饶过臣儿媳一命。”方庭松将头上乌纱取了下来,捧在额前。
“皇上,微臣教妻无方,恳请皇上将微臣和贱内一齐治罪。”方楚亭的额上全是汗,这女人什么时候会消停一下。
一直看热闹的朱瞻基呆不住了,方楚亭是自己的一支臂膀,如果有什么差池,以后应天府里的消息网只怕要瘫痪了。“皇爷爷,您看您,怎么气成这个样,方夫人也没说您是昏君啊,再说了皇爷爷您是明君还是昏君,自有天下人明了,您又何必放在心上了。”
正当大家都在纠结的时候,偏厅里的太医跑了出来,“启禀皇上,莹妃娘娘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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