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因脑袋后仰,身体重心发生变化,她还坐在凳子上,却因重心变化致使凳子受力不均。
‘砰’地一声,凳子因一边重一边轻而砸在地上罢工,宣宁也冷不防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寒这时回过神来,连忙将人抱在怀里。
“疼……”
宣宁睡眠被这出变故惊扰,她半睡半醒间,嗓音不自觉放轻放软。
这轻软的嗓音,听在长寒耳,就像羽毛拂过心脏,让他心疼又有些自责,放轻嗓音注视着宣宁问:“哪里疼?”
“臀,屁/股疼。”宣宁隐约间好像听到有人在问,意识在清醒与困意间来回拉锯,她闭着眸子,循着本能说。
臀部。
长寒身体猛然僵住,那股不好意思的羞臊感,就像蔓延的大火,烧得他浑身发烫,尤其是耳廓与脸颊,很快便浮现害羞的绯红。
长寒长长的睫羽轻颤,眼底流露出无措,他即便,即便不近女色,可,也是知道女子有些地方是不能碰的。
宣宁的理智很快便被困意击败,她又陷入沉睡,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一句话给整个大荒朝位高权重,摄政十年的右相大人造成多大困扰。
长寒挣扎许久,最终还是羞耻盖过理智,他额头布着一层细汗,脸颊沾染些许薄红,埋头把宣宁拦腰抱起,径直走向楼上的卧房。
床榻的舒适程度比地板与桌子要好得多,即便是在睡梦里。
宣宁眉眼本能地舒展,长寒注意到这个细微变化,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长寒在床榻边注视宣宁的睡颜许久,直到独栋别院外有一道气息走来,他才有所回神。
被管家安排来送食物的婢女看着没关门的主屋,以及桌上刚端出来却没吃的食物,倒塌的凳椅,婢女神色疑惑。
正当提着食盒的婢女犹豫要不要把桌上的食物收走时,长寒从二楼下来,站在阶梯处淡声吩咐:“桌上的收走,留下今日食盒。”
“右相大人?!”
婢女眸子瞪大,连忙跪着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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