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乱』来,莫不是笃定他们家主公不会牵连辜?
荀彧接过那一摞竹简,摊开后大致扫几眼,轻笑一声回道,“徐州也曾是膏腴之地,陈登陈元龙少有扶世济民之志,陶恭祖在任时便不断上书引水修渠恢复产,只是陶谦不甚重视,刘玄德中兵镇不住徐州的大小氏族,陈氏父子另谋出路尚在意料之中。”
旁边,郭嘉隐约到陈群的名字,赶紧打精神凑过来,“陈长文怎么?终于有人受不他那古板『性』子准备搞事吗?”
荀彧抬眸看他一眼,将人推回去眼不见心不烦,然后继续和沮授商量,“陶恭祖武将出身,对农事不甚在意,难得陈元龙有心致力于农事,如今陈氏父子主动示好,典农校尉正好有着落。”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农事得当地人来『操』心,徐州没有权倾朝野的大家族,在郡县中能说得上话的小家族不在少数,陈珪陈登父子二人身份正适合用来恢复农耕。
沮授翻出下面的信封,“这是糜子仲和鲁子敬送来的书信,今晨刚刚送来,虽未开封,不过大致也能猜到里面写什么。”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入神,一丝注意力都不曾分给旁人,郭祭酒撇撇嘴,哼唧两声翻看桌上的竹简纸张。
想他郭奉孝少时和荀家文若相识,虽说晚陈长文一点点时间,可怎么说也是年少时的交情,都说年轻时的感情能维持一辈子,现在可好,哪儿维持一辈子,陈长文和他荀文若一年到头见不几面都能让他荀文若不做人,他上辈子造什么孽,怎么就认识这么个朋友?
志才呜呜呜~你怎么不回来呜呜呜呜~
郭嘉像模像样的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怎么看怎么像饱受欺压的小可怜,原焕从外面进来,抬示意大家不用多礼,转眼看到的就是他们家郭祭酒眉头紧蹙,好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可怜模样。
曹昂向来不敢掺和这种要命的事,加快脚步跟上他们家主公,昂首挺胸站在后面当透明人,吕布切一声找好位置坐下,已经懒得看那家伙作妖。
荀彧将他挑出来的重要文书送上去,对上他们家主公略带疑『惑』的眼神,垂眸小声解释,“今天有长文的信。”
原焕恍然大悟。
明白,老对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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