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我之前被师娘罚时你不还来帮我?”
楚恒自从被杜如异挑明了心思,心中的情愫愈发浓重,尤其是这几日周清衍身子稍好仿佛回到了少年时活泼好动的时候,处处都撩拨他的心弦。
楚恒一颗心宛如受了火刑水灾,时时刻刻不是滋味。
男人闻言气急败坏把他从桌子上拉下来:“我娘罚你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自从十二岁受了杖责,楚夫人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给周清衍摘下来。
周清衍向来是见好就收,顺势就倒进了他怀里。楚恒时时不忘他的腰伤,一把人搂住就伸出手往他腰间给了个撑点——免得他腰伤复发。
但饶是如此,往后倒的时候周清衍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脸色稍白。
楚恒紧蹙眉峰:“别动,我给你按按。”
周清衍惯会忍痛,何况这次腰伤发作得比较轻。这祖宗压根没把这点疼放在眼里,疼过以后像只小猴儿勾起楚恒的下巴。
“子渊,你陪我去赏花灯可好?”
那声音又轻又软,最后一个字拖得细细绵绵地,像三月的春雨细密地洒在楚恒心上,暖阳光辉洒下,顿时生出一大片柔软的青草来。
楚恒叹了口气:“叫阿蔷来给你穿衣束发,我去把药装好。”
周清衍在楚恒眼里就是朵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娇花,恨不得用全天下最好的雨露浇灌,护着他顺顺利利地开花。
可惜周娇花能跑能跳能打人,一张嘴就损人一个跟头。
一番整顿熬药,为了能出去赏花灯周清衍被逼着喝了药,这才得以在一群人的监督下出了周府的大门。
周小公子很不满:“分明我才是府里的主子,怎么她们都听你的话?”
楚恒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不答。
前面就是花灯节的主场了。每年花灯节夜晚,湖面上就会撑起一个巨大的圆台,上面用来赛花灯。这花灯得了榜首能卖出天价,被许多世家公子小姐所喜欢,做花灯的匠人也跟着脸面倍增。
此时夜晚华灯初上,今日不宵禁男子姑娘都可上街。打眼一扫处处是人群,各个手上拿着不同的灯。
俏丽活泼的姑娘拿着小兔子小猫儿的灯;穿着华贵的世家公子大多拿着狮子老虎的灯;不少穿长衫的书生则拿着红豆模样的灯。
周清衍看着乐自言自语:“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楚恒的眼神落在那红豆灯上微微闪烁,余光瞥过周清衍。青年目光清澈见底温润如玉,氤氲的光照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显出璀璨的色彩来。
青年今日裹着厚厚的黑色披风,但是楚恒知道他今日穿了身白衣,腰身细得他一只手就能环过,离得近了能隐约看见一对漂亮的锁骨······
分明今夜寒风吹得紧,楚恒脸却隐约发起烫来。
周清衍突然说道:“快看,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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