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中吗？”
司马小雯口气平静的诉说着。
褚成峰被噎的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
尤其是小雯后面说的几句，让他脸色涨红，甚至连耳朵都是红的了。
“那是不一样的。”他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
司马小雯声音很冷，带着淡淡的讥讽，“有什么不一样的，只不过是你自欺欺人吧，既然做了，就索性做个彻底，遮遮掩掩的，有什么意思？”
“我都替你累得慌，莫离大人。”
这四个字小雯忽然脱口而出。
明明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四个字，可却在脱口而出的时候，司马小雯和褚成峰不由自主的都愣住了。
在这一刻，连空气都好像被凝固住了。
莫离大人！
司马晓雯的脸色有些苍白，久远的记忆里，她好像叫过一个男人为莫离大人。
可是她可以确定，这段记忆是刚刚想起来，距离现在很遥远了，她无法确定这样的记忆意味着什么，不过却知道当时的她喊这四个字的时候，是带着笑意心情极是欢快的喊的。
此时的褚成峰和她的感想是一样的，只不过也仅此而止，室内的空气沉默了一瞬，遗憾的是，两个人什么都想不起来。
司马小雯看向了窗外，外面的世界，寒风凛冽，白雪皑皑。
她站在这方寸之地，温暖之乡，似乎不敢朝前探出一步，这温暖与寒冷，不过是一线之隔，她怕出去之后，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可是路都是要朝前走的。
就和时间一样！
司马小雯拎起了脚边的旅行袋，不再去看褚春风，转身漠然的推开了门，快步的朝着门外停车的地方走去。
她有自己的车，将车门打开，手里的东西放在车后座上，司马小雯上了车启动车子，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一般，褚成峰只来得及看到车的影子，随后转过马路，再也看不见。
他呆呆的站在大门前，凝滞了半晌，这才狠狠的抓了一把头发，又抹了一把脸，然后将门锁好，再次看了一眼这个据说是他婚房的地方……
平心而论，这个地方真好，风水也挺好，夏天的时候肯定是很漂亮的，因为站在二楼的阳台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水泊湖。
看来这个从前的他，为了司马小雯也真是煞费苦心了。
而现在好像两个人最后的一点联系也不见了，一想到以后工作上还有牵扯，他就觉得有些头疼。
他上了车，看着被他放在副驾驶座上的移动电话，想了想，就给柳灵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的柳灵住在他以前住的公寓里。
柳灵没有工作，小的时候被一家姓齐的人家收养，不过那家人对她并不好，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就不让她上学了。
柳灵还有两个弟弟，比她小几岁。
她早早的出来打工，赚钱养活那两个弟弟和那一家人。
这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讲是不公平的，可她都咬牙坚持下来，而且一坚持就是十年。
虽然她这个年龄在他们的凤凰族来讲，年轻的不能再年轻，可是在这个世界，却已经不适合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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