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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急促,丁柔向一旁闪身,望着骑在马上的人,又是信阳王,他真是够嚣张的,京城里纵马除了信阳王齐恒之外,无人敢像他大胆。
齐恒勒住缰绳,“四皇子约得是今日?”
“回王爷,是今日。”
“嗯。”
丁柔同周围百姓一般向信阳王弯膝行礼四皇子相约信阳王?丁柔从中嗅到了几分的诡异,当今皇后无子也就没册立太子,皇帝年岁渐大,皇子夺嫡之势已成,镇守北疆的信阳王是皇子需要拉拢的人,皇上将信阳王调回京城怕不仅是为了齐恒的亲事。
丁柔勾了勾嘴角,她实在是想的有些多,皇子夺嫡同她有何关系?
丁柔听见,“喂,就说你,抬头我看。
”丁柔垂头,“穿绛紫衣裙的小姐,抬头。”
丁柔看了看自己身穿的衣裙,抬头看向信阳王齐恒,“王爷有事吩咐?”
齐恒眯了眯眼睛,端详丁柔半晌后,“你见过本王?”
“回王爷,我从未离开过京城。”
“唔,称没去过北疆?”
“是。”
齐恒眼底有几分困惑,一甩马鞭,吩咐:“本王认错了人了。”
吩咐随从去买了窝丝糖送回信阳王府,骑马离去。丁柔同不解,确信原本的丁柔没见过信阳王,丁柔买了两盒窝丝糖,记得娘也喜欢吃的,付了铜钱后,丁柔去联系了棺材铺,将棺材运回庄子上,都打算同李妈妈他摊牌了,丁柔不会再隐瞒。
棺材运到,惊掉了李妈妈的下巴,王管事扶着李妈妈,神色凝重的问道:“六小姐,您是何意?”
丁柔笑道:“进屋再说,我恰好有事同你们说。”
李妈妈和王管事对视一眼后,随着丁柔进门,丁柔将窝丝糖交给柳氏”娘,你爱吃的。”柳氏接过后,放到一旁,着实很佩服女儿这份定性,如此紫要关头还记得给她买糖,向王管事夫妻歉意的笑笑,坐在丁柔身边,柳氏一切听女儿的,她不会多说一句。
丁柔洗了脸,落座后道:“今日你们应该看出来我的打算了吧。
“六小姐,你…你是打算离开京城,永远不会来了?”
“不能说永远不会京城,十几年后许还会回来看看。”丁柔淡淡的说道,“不是丁家六小姐了。”
李妈妈吃惊不小,似不认识一样看着丁柔,从她清醒后的李妈妈就不认识丁柔了,对丁柔是又敬佩又害怕,呐呐的道:“六小姐”你能到哪去?”
“哪都去得,我准备去南边,李妈妈,我们相识一场,今日呢,我有事相求,等我们“安葬,后,你给丁府送个信儿,我们母女染上疾病死了。“丁柔拿出一百两银票,交给李妈妈”“银子不多,你收下吧。”
“这这”一百两银子对李妈妈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丁柔说拿出就拿出了,李妈妈看出丁柔定是有不少银子,可她不敢想,“您假死离开让老奴如何同太太交代。
“上老病死很寻常的事儿,染了急病药石无用,太太想必怪罪,况且当时我和娘离开丁府,太太说过没机会再回去了”来庄子上小半年了,太太何时在意过我们母女?离去也可省些麻烦。”
“六小姐,话不能如此说,你就这么走了会后悔的,你不考虑将来?”李妈妈是真心为丁柔着想,官宦人家的小姐不做,去做平头百姓的女儿,向柳氏劝道:“柳姨娘,您不说两句?”
柳氏淡然一笑:“小柔是个有主意的,我听她的”是生是死我们母女总在一处,黄泉路上也有伴儿。”
李妈妈瞠目结舌,丁柔拍了一下柳氏的手背,道:“我主意已定,你不用多说了,我今日去钱府,同钱老爷说起你们夫妻”钱老爷答应会关照。”
王管事拉住李妈妈,语气凝重再次确认:“六小姐可想清楚?”
“王管事,我从不做让我后悔的事儿。”“在下祝丁小姐一路顺风。”王管事手下银票,扶着李妈妈出门,丁柔勾笑王管事也算是个聪明人”不拿银票,自己不会放心,拿了银票一...[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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