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夕涵呼了一口气，“蒸一个金枪鱼糜蛋羹好了。”
……
工程院！
巨大的运算集群，瞬间吐出海量的数据！
一间主控中心一样的巨大办公室正前方，排开由数块显示器拼接而成的大屏。
大屏上，正不断地重复着慢放许乐炸山的一幕。
录屏被调成了倍速。
在画面里，一个纯由线条勾勒出来的山体模型，也在随着慢放，呈现出爆炸的图画。
一真一假两个爆炸画面，几乎同步，但是细节还是有差距。
一位戴着方框眼镜、头发略微花白、面容削瘦的中年人，正抱着手臂，盯着屏幕。
他的目光锐利，瞳孔当中倒映出大屏上的画面。
“距离许乐炸山，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模型还没有完成拟合？”
他声音四平八稳，但是有一种威严感缓缓压下。
整个主控中心里，除了键盘敲击声，和纸笔摩擦声，一时间没有任何人敢回答他的话！
工程院总工，李先达！
手下指挥过的大型工程，不下数十，经验极其老道，是不折不扣国士一级的存在！
他和他的学生，曾经纯靠纸笔手算，完成过世界上最先进的计算机，都认为不可能完成的建设项目。
后来搭建的河洛运算平台，更是令工程院如虎添翼。
工程院面前，没有不可能的基建！
“已经逼近到二十三处爆破点了。”
一位额发扎成苹果头，带着厚厚圆眼镜的年轻女研究员打破沉默。
“四十处爆破点的拟合损失在以下，模型收敛到可用。
“三十处爆破点的拟合损失是，但是置信度达到%，可用。
“往二十处爆破点推演的速度太慢了，有点卡。
“现在二十三处爆破点的拟合损失已经超过，我刚换了优化函数重新计算梯度，但是运算量增长了%。”
说贯口一样地报完一串指标，苹果头补了一句，“话说老师，我们不能直接用二十个爆破点反推公式吗？
“为什么一定要用现在的公式来逼近啊？现在每减少一个爆破点，运算量指数增长……”
主控大厅里面，传来一连串“是啊是啊是啊”的捧哏，然后又有一个声音传出来——
“老李这是憋着不服呢。”
一个年纪和李先达差不多、同样削瘦的中年人乐呵呵地拆台，“小陈你拟合用的公式，就是老李当年搞出来的。
“要是能完整复现出来许乐的起爆过程，说明他的公式没毛病。
“这要是复现不出来啊……”
李先达依旧四平八稳地说：“要是复现不出来，陈曦，你的小组下一步就做这方面的推导。
“但是前提是，我得知道，差距在哪里！”
半个小时之后！
“老师，拟合完成！”
苹果头女研究员陈曦一拍手，主控大厅中研究员们的注意力随即被她吸引。
就见在正前方的大屏上，纯由各色线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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