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诗妍笑的很平淡，双眼之中神色莫名。
不知道为什么，杨光看到她这个样子，眼中冷意消散，心中甚至出现一抹怜惜，感觉她就像是被蹂躏的花儿般娇弱。
“看来你只知道我是蔡家雒的女儿，不知道我和他已经闹翻了。”蔡诗妍没有动怒，心平气和的说道。
“我对你们父女之间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杨光淡然看着她，“收起你的小心思，不然调班或者直接转校。”
“小心思？”蔡诗妍向前两步，靠近杨光，清澈的眼眸多了一点雾气，她轻声呢喃道，“你就不想报复他吗？”
“你说什么？”杨光皱眉。
“蔡家雒绿了你，”蔡诗妍低声笑道，“你就不想报复回去吗？你就不想狠狠的蹂躏他的女儿吗？我可以让你如愿的。”
杨光闻言，眉头紧皱。
眼前的蔡诗妍还是和以前一样语出惊人，但明显有些不正常。
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开口道，“你是为了报复？”
“你还是不是男人？”蔡诗妍抬头看着他，露出了精致的脸庞和不满，“送上门的女人你不要？现成的报复机会你不抓住？你在顾忌场地？没关系，我们可以直接走人，我……”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杨光打断她的话，冰冷的眼神直接映入她的眼中，“你觉得我是畜生不如的人嘛？”
“畜生不如？”蔡诗妍咯咯一笑，皮笑肉不笑，看起来极为阴冷，“是我错了，你和蔡家雒不一样，他哪里能比得上你？”
杨光看着她没说话，但心里隐约有些猜测，回想在魔都时候陶冄说的一些情况，这份猜测多了几分笃定。
走廊上一时安静下来，天空变的阴暗，远处操场上还有人在打篮球，附近的高三教室已经亮起了灯光。
蔡诗妍眼泪无声流下来，她背靠栏杆，没去看杨光。
“很抱歉，杨老师！”她轻声说道，声音有些低沉和嘶哑。
“要道歉的不是你，”杨光看着她绝美的侧脸，“你恨他？”
“恨！”蔡诗妍眼中流露出惊人的恨意，“恨不得杀了他。”
“为什么？”杨光想不明白，“就因为他选择离婚？”
“离婚？”蔡诗妍呵呵一笑，充满讥讽，“你知道他是怎么和我妈离婚的吗？知道他的手段有多卑鄙无耻吗？”
杨光没吭声，如果身上有烟的话，他不介意点一根。
“他亲自物色各种帅哥去诱惑我母亲，”蔡诗妍冷笑道，“在我母亲不动心的情况之下，他亲自布局，上演了一场捉奸的好戏。”
“尽管我妈什么都没做，可她依旧不得不离婚，因为蔡家雒刻意把事情闹大，又控制在一定程度，刻意让家里老人误会。”
“你怎么知道的？”杨光问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早就知道他不对劲了，”蔡诗妍淡然道，“从他和我妈吵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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