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虽然脸皮够厚，却也不敢做出这种有违礼仪，欺师逆祖的行为。
若是老祖知道，恐怕那什么板都压不住，会气得直接从地底下跳出来。
同样，师娘的话，更是让他想到小黑说过的话，这老太太，多半是为了报仇，向圣门老祖报仇，她就是要让圣门老祖死不安宁。
“老身没空跟你开玩笑。”
“你这是在报仇？”叶寒反问。
老太太冷声问道：“你认为老身这是在报仇？”
“呵呵，除了这个理由，我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叶寒叹道：“师娘，我不清楚你跟我老祖之关有过什么样的矛盾，可是吧，你这种想法很危险，我不能那样做。”
“你必须要娶。”
“师娘，要不换一个吧，你非要让我娶，那我娶赵灵儿行不行？”
“不行。”
叶寒：“……”
“这个问题，你没有第二个选择。”老太太态度斩钉截铁，不容拒绝。
“不是，我若娶了，天下人会怎样嘲笑星门？”
“你在乎？”老太太冷讽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这么厚薄？”
叶寒无语，老太太这是赞还是损？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本应该是师娘，娶了她妹妹，那岂不要改口喊一声姐？
至于老祖那边，本是老祖，最后直接成为兄弟？
特玛的，太扯了，饶是叶寒脸皮够厚，根本不在乎外界的看法，老脸也有些挂不住，这种行为，实在太疯狂了吧？
“师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报复我老祖？”这个问题，叶寒一定要弄清楚，虽然老太太未必会如实回答他的问题。
“你是这样认为的？”
“除了这个理由，我实在找不到别的原因。”叶寒并不否认，他就是这么想的。
“老身承认，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
叶寒：“……”
她承认了，这老太太，她竟然承认了。
我去，他就是随便问一下而已，她怎么可以这么直接回答？哪怕是骗他一下也好。
“你现在满意了？”老太太面无表情地问道。
叶寒讪笑，挠了挠头：“师娘，我真的很好奇，我老祖当年是怎么得罪你了？”
“你不需要知道。”老太太并不打算回答。
“师娘，那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我老祖再有什么不对，事情也已经过去了。”
“有些事情，不能过去。”
叶寒：“……”
“你用不着劝，我与他的恩怨，不是你能解决的。”
“我不是想劝，就是觉得吧，你这样做，其实并不值得，无论你再怎么报复我老祖，他也不知道。”
“这是我的事，老身刚才说了，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
“那其它理由又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师娘，你这就不对了吧？刚才你说过，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不能瞒着你，但你却一直瞒着我，你这也太双标了。”
老太太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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