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变故突发_种田之流放边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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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纸包着的糕,弯腰问:“这个犯人挺嘴硬,估计一时半刻撬不开他的嘴。今天是中秋,公子,吃个月饼吧?看,不是外头买的,而是县令家眷做了送来的,干净,味道也不错。”

  裴文沣到底生性喜洁,皱了皱眉,挥开说:“这种地方,如何吃得下?你俩自己吃。”

  “哦。”旁观审讯已久,俩小厮饿了,饥肠辘辘,顾不得是在牢里,吃月饼充饥。

  片刻后,裴文沣被呵斥与哀嚎声吵得头疼,耐心渐无,把茶盏撂在小几上,扬声吩咐:“上烙铁!”

  “是!”众狱卒听令行事,先给犯人嘴里塞了木片,防止其咬舌自尽,然后从炭盆里拎出烧红的烙铁,小半个巴掌大,麻利往那血淋淋的胸膛一按,铁肉相贴,“呲~”声冒烟。

  “唔——”

  “大人,饶、饶命——”犯人瞬间瞪大眼睛,惊恐万状,竭力闷呼,拼命挣扎,却根本撼不动铁刑架,整个人打挺,咬着木片含糊不清地求饶,脑袋一歪,骤然陷入昏迷。

  裴文沣面不改色,使了个眼神,狱卒会意,抄起一盆冷水兜头朝犯人浇去。

  “哗啦”水声后,鼻青脸肿的犯人一个激灵,气息奄奄,神志不清。

  狱卒取出木片,七嘴八舌地骂:“招不招?再不招,就上竹签子了,把你十个手指钉烂!”

  犯人瑟瑟发抖,不敢继续嘴硬,哭丧着脸讨饶,哆嗦说:“别打了,求求你们,大人饶命,饶我一命。”

  裴文沣威严问:“说!金寡妇,究竟是被谁杀的?”

  “我、我大哥,和我爹。大人,我发誓没掺和,只是帮着埋尸而已。”

  犯人眼泪鼻涕齐流,供认告知:“那天,我不在家,我爹和我大哥喝醉了,把骚、金寡妇叫进家里,原是老相好,一向心甘情愿的,谁知事后,骚妇狮子大开口,张嘴竟卖五十两,吵起架来,我哥气糊涂了,就、就动手,我爹也气糊涂了,他俩拿绳子一勒,不小心杀了人。”

  “不小心?”

  裴文沣冷笑,喝问:“金寡妇身上可不止勒伤,还有五处刀伤,刀刀致命。说!你的父兄现在何处?凶器又在何处?”

  犯人受不住拷打,遍体鳞伤,语无伦次,战战兢兢答:“我大哥在连岗镇,有个结拜义兄,名叫包山,或许、或许他们投奔去了。菜刀扔了,扔进巷口槐树下的井里。”

  裴文沣面无表情,淡漠道:“你若一早老实招供,免挨好些打。”

  犯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叫苦连天,断断续续地说:“我有什么办法?埋尸的时候,我爹居然跪下,我大哥甚至磕头,苦苦求我遮掩,说骚妇寡居十几年,无亲无故,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我、我是无辜的,我没杀人!”

  原来,嫌犯逃去了连岗镇?

  裴文沣若有所思,定定神,吩咐手下小吏道:“仔细记下供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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