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把握的。
更别说功德之力还克制呢？
但他并不确定，两只加一起，能给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烦？
会不会受伤？
不确定的太多了，所以他不敢带着胡菲菲。
……
天凰小区。
这是魔都一处新造不久的高楼层小区。
踏入小区的那一刻，萧羽马上就察觉到了异样。
小区中央有一个小花园。
花园里飘荡着一大片的浓郁黑雾，黑雾里有两团鬼影在晃动。
普通人看不到，但在萧羽眼里，这黑雾和鬼影却是那么的显眼。
难怪胡菲菲一眼就能认定是百年大鬼，这跟普通的鬼怪，气场区别也太明显了。
萧羽径直踏入了小花园中。
他看到两只鬼，居然在那悠闲的下棋呢。
一个看起来是老头子的模样，穿着像是古装剧里才能见到的服装。
还一位是个看起来三十岁的男子，打扮的像是五六十年代教书先生，还戴着一副眼睛，瞧着很是斯文。
这两鬼下的是象棋。
萧羽走过去，坐在他们旁边观战的时候，他们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萧羽的特殊。
还以为萧羽只是个普通人呢。
他们可没兴趣对普通人下手。
“炮三平五，将军！”
“车一平五，顶死你！”
“兵五进一，顶住！”
萧羽也会下点棋，水平也还行。
一开始他是来捉鬼驱鬼的。
可看着看着，越看越有意思。
这两鬼的水平似乎都比他低一些，在萧羽的角度看，他们老是会走出一些萧羽眼里的臭棋。
不过这两鬼自己倒是没意识到，下的不亦乐乎。
中年鬼：“车一进八，沉底，将！”
老年鬼：“嘿嘿，没用，我下士挡住。”
萧羽看入迷了，一着急，连忙出言阻止。
“不能落士啊，你得挪将，把你那个马让给他吃，你直接跳车，他要是吃你的马，你就把他将了，然后跳马继续将，再跳车就绝杀了。
他要是不吃，车沉底没用，还得拉回来防守，白白浪费一步棋，等于是进攻主动变成防守了，臭棋篓子啊！”
“……”
“咦？”
两个鬼全身大颤，震惊对视，不约而同的把视线投在了萧羽的身上。
“你居然能看到我们下棋？”
“小伙子，你是什么人？”
萧羽撇撇嘴：“先把这棋下完再说呗。”
“哈哈哈，这小子还真有意思，不光能看到我们这两个鬼，居然还不害怕的。”
“不简单，不简单啊。”
这俩鬼孤独久了，在他们的世界中，永远只能看到对方。
哪里还有心情下什么棋。
围着萧羽看来看去，啧啧有声。
又是激动又是好奇。
他们这一分神，棋盘和棋子顿时化作一团黑烟，消失无踪。
萧羽见他们不下棋了，觉得有些无趣。
不过，既然他们没有敌意，看着也不像恶鬼，萧羽也不会主动出手。
“我说两位前辈，你们这是从哪里来的？现在这个世道，根本没有你们这种鬼魂的存活空间了吧？”
其实萧羽已经在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就给这俩鬼算过命了。
他们本来是在一处灵气充足的秘境生存的。
但萧羽不能确定自己算出来的到底准不准。
毕竟是第一次接触的百年大鬼，说不定就能干扰算命呢？
“哪里来的？瞧你这话说的，我们自己也不知道，没法回答你啊。”
老头苦笑说。
教书先生模样的男子点了点头作为附和。
或许是因为萧羽是他见到的第一个可以交流的人。
所以特别兴奋。
他想了想，补充说：“我只知道我自己是在很久以前，快要魂飞魄散时，莫名其妙被卷入了一个异空间小世界，然后在那里见到了莫老，就是他。”
“我俩在那里呆腻了，一心想出来。然后大约三个月前吧，终于成功打开一条裂缝，就跑来这里了。”
“结果出来以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不过那倒无所谓了，反正回去也就我俩，还不如在这个花花世界看热闹呢。”
老头连连点头：“我的情况也差不多，多少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跟小姜以外的人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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