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笑意。
“叶参军到辽东任职,为何不去我处相见?”安禄山温声说道。
“虽有积利州参军一职,实际上是圣人为便于某行事所设,并非正职,自然不敢去见大夫。”叶畅也是微笑:“大夫虎威,某到辽东之后,更是如雷贯耳。”
安禄山哈龗哈大龗笑,又亲热地向着叶畅点头:“叶参军,有什么需要安某相助的,只管开口,对了,你那边诸夷混杂,怕是有些不稳,我给你派五百精兵去护卫,算是你襄平守捉下辖军马,如何?”
这就是要向叶畅手下安插人马了,若是真给他派来了,主客之势立易,而且其中少不得安禄山的耳目,将旅顺的消息传给安禄山。叶畅笑着道:“大夫愿伸援手,叶某自是感激不尽,待回去之后,便设营立垒,只待大夫派来的强兵了”
他不拒绝,安禄山满意地点头,心中又觉得有些不值。
“你此时不在辽东,怎么回长安了?”安禄山又问道。
这是明知故问,叶畅却不知龗道,因此应付着答道:“陛龗下遣使召我回京,有何事宜,我也不知。”
“好生做,好生做,哈龗哈……”
安禄山大龗笑而去,叶畅望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住了。
这胡儿奸诈啊。
如今在长安,叶畅已经没有香雪海落足,不过他在长安光德坊原思孙思邈宅边上,买了一幢宅院,虽然是不大,可住下三五十号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到得这里之后,叶畅首先便是去玉真观,通过玉真长公主向李隆基表明自己已经回了长安。
接下来便是回到住处等消息了,等了两天,李隆基还没有派人来召他相见,倒是李林甫派了人来。
“李相公说今日下午在他府邸见我?”叶畅有些惊讶:“让我早些去?”
来请叶畅的乃是李家老仆李肥,他与叶畅也打过不只一次交道,因此态度甚为谦恭:“是,相公是这般吩咐的。”
叶畅捻着自己长出的几根短须,略一思忖,然后点头:“好,我午饭之后便过去。”
李林甫家的午饭甚为豪奢,虽然李林甫没有弄什么鸡舌宴之类的,但也是满席珍肴,一餐花费足有数十贯之巨。
李腾空则有自己的小厨房,她吃得甚为清淡,午饭毕后,便开始琢磨今日午后该做什么。就在这时,却听得李肥的声音传来:“七娘子,七娘子”
“肥叔有何事?”
“今日有客来访,相公请七娘子相陪。”
李腾空初时也不以为意,大唐风气开放,客人上门携妻小女眷者常有之,每遇这等情形,主人家就会安排同样的女眷相接待。
“是哪家的女眷?”她轻声询问道。
李肥没有迟疑:“这个相公没有吩咐老奴。”
是没有吩咐,却不是他不知龗道,李腾空听出其中之意,不过也没有深想。她父亲隐瞒,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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