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名气有多大,有多广。
咚!
咚!
此时,一阵好似重物砸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有人看去,却是一行怪模怪样的人。
当头的,乃是五个青衫川道人,有江湖人见过其面貌,知道是青城山松风观的“英雄豪杰”青城四秀,以及松风观主余沧海。
在后面的,是个灰白短衣的少年郎,每行进一步,便有汗水从额间滴落,似乎承载了难言之重,浑身肌肉绷紧,脚下走的是稳如山的诡异步法。
在最后,却是个丰神俊朗的少年道人,宝蓝道衣,似游山玩水。
这最后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平之与古含沙。
“古道长,衡山城到了。”
余沧海回头冲着古含沙说了一句,林平之似乎得知了天大喜事一般,面色狂喜,整个人都要松垮掉了。
“到了?”
古含沙点点头,念头一动,解除了加持在林平之身上的精神气场。那从范马之血中摸索而来的想象力训练法,通过对他人的精神催眠,从而加持在他人身上。
从福威镖局至这衡山城,古含沙不曾停下对林平之的催眠,如在海中,如身着重甲,行丹卦八绝的步法,锤炼筋骨,将一身内力通过此等手法,尽快的返还元精,归于肉身之中。
如今到了地方,功行也差不多了。
只一看,林平之的浑身内力只留下个根子,筋骨血肉却结实了不少,远远不是曾经那个瘦弱富家小子。
“老师,刘正风金盆洗手,您凑什么热闹?”
林平之抹了把汗,喘息一会,问道。
“见识见识所谓的天下英豪。”古含沙抬头看向回雁楼,两眼一眯,“我想跟这些人讲讲道理。”
什么道理?
林平之还欲再讲话,便见回雁楼二楼一个人打破了窗户,飞了出来。
不多话,三步并作两步,好似一道清风过,林平之下意识的便施展出了清风步法,整个人窜了出去,将那飞出的接住。
“老师,是泰山剑派的人!”
林平之这些日子在余沧海这位江湖老人手下,恶补了不少的江湖知识,看其衣着,便认出了是何人。
余沧海听是泰山剑派的人,看向那人。
此人是受了极为厉害的快刀,如今气若游丝,可谓是时日不多了。
“是泰山剑派的天松道人。”
天松道人,乃是泰山剑派掌门天门道人的师弟,武功也不算低,如今却是被一记快刀划过胸膛腹部,险些当场去了地府,可见对手厉害非常。
余沧海看那刀伤,思索一番江湖人物,道:“若我所料不错,江湖之中有此等快刀的,唯有那万里独行田伯光了。”
“什么!”林平之提高了嗓音,“万里独行田伯光!”
那可是天下一等一的采花贼,不知多少贞洁烈女因为他而自缢闺房,毁了数个家庭,乃至几对两小无猜的小情侣。
便是日月神教中的大魔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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